夷是严防死守,时刻警戒着的。
“你这盾牌。”我看解的冰盾,冰盾上有一朵红花,冰里的血色红花。
“这是海棠花,血泪海棠,即使你们所有人忘记,我也不会忘记,尽管当懦夫吧,你们,我会和他们战斗到底的,这笔血债,我一定会清算。”解倒是一直很怨恨那些侵略者造成的多次屠杀,很多次的屠杀,不止一次。
“啊这…”我是明哲保身的态度,但是解也无数次的表态,即使我们都不支持她,她也会代表解部和侵略者死磕到底,可以说解一直在备战。
“犭,我深爱着这片土地,我融合了许多存在,我有很多名字,曾经,有人称呼我为玄武,执明神君,真武大帝,我本就是北方灵的化身,这片浸血的土地如此肥沃,因为有太多无辜的人被那些北方蛮夷侵略者屠杀了!被屠杀的他们,无辜死去的他们,他们的恐惧,他们的无助,他们的怨恨,如果没人承担,那神来承担,我来承担!我一定要为数以万计冤死的无辜亡魂们讨回公道,我说,代表北方灵,谁阻止我讨公道我就杀谁,就是你,敢阻止我,我也照杀不误。”解明显坚持要血债血偿。
“二十万,两万,数十万,数万,三十万,三十万。”解说着:“数次侵略,数次屠杀,合计百万计的血债,北方蛮夷那群侵略者的数百万血债,你们所有人忘记我也不会忘记,我无论如何都要讨回公道,谁也不能拦我。”解说着:“无论如何,我绝对要那些侵略者血债血偿,北方蛮夷从来都是如此,那群些该死的侵略者!”
“随便你吧,别连累我就行。”我说。
“我呸!你就是个懦夫,我就没指望过你这种软脚虾,真打起来你就夹着尾巴逃跑吧,只要你别来妨碍我,有多远滚多远。”解开始嘲讽我,眼神越来越冷漠:“不过,你要是敢站在侵略者那边,你要是敢帮着那群北方蛮夷背刺我,我就宰了你。”
“哇,真可怕。”我感觉解倒是真的认真的:“不过也许事情并不是如此单纯考量呢?”
“诡辩,哪怕你还有最基础的良知,最基本的正义感,哪怕你还有那么一丝人性,人是人,不是畜牲,人之所以是人就是因为人有人性,真要完全丛林法则你特么还当什么人,畜牲一个;那些鼓吹社会达尔文主义的家伙不过是想为自己的畜牲想法和行为找个冠冕堂皇的看似合理的诡辩借口,这特么还是人?不过是披着人皮的,毫无人性的,畜牲。”解倒是冷笑:“我会的,对畜牲讲道理讲不通的话我就会用比你们弱肉强食的暴力更为暴力的暴力以暴制暴,既然你们那么喜欢丛林法则,那我就让你们好好体会一下被猎食的感觉吧;弱肉强食,你们自以为是强者,实际上,你们依然是被强者捕食的弱者罢了,你自找的。”
我被解骂得哑口无言,回过神来我才明白。
解是强者,她的愤怒不是为了她自己而愤怒,而是为了她没能守护住的那些被无辜屠杀的弱者们的愤怒,作为强者的她一直在保护弱者,同时她大概也是极其痛恨弱肉强食这类的价值观,她是倾向于保护弱者的那类强者。
其是强者,其愤怒不是为了自己,而是为了被无辜杀害的弱者们而愤怒。
是最朴素的正义感。
弱小的善意,强大的恶意,也许她就是想守护那小小的善意吧,脆弱而美好的,善意。
“你还是太单纯了。”我说她。
“算我看错你了,犭。”她眼神冰冷的看着我:“一个只知道逃避,苟活,没责任感,没担当的垃圾,少在这里大言不惭了,你也配和我谈天下?就凭你?你配吗?就你这种货色,你特么有什么资格,就你这种货色,呵。”
“你骂我。”我不高兴了。
“骂的就是你。”她倒是生气,很生气。
癌界,今天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