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是我根本不明白爱是什么。”她说:“我问过家人,母亲说爱就像是这样的家人关系;犹格说生物学定义就是生物学繁衍之类的,再探讨就是哲学范围了,但犹格说她不太在意哲学,没兴趣;奈亚说她倒是在漫展上的许多漫画和小薄本上知道什么是爱,大概就是那些。”
家人之爱,亲情。
生物学定义,还有哲学。
恋爱故事,小薄本之类的。
“亲人之爱,我的确很爱我的家人,但是,总感觉不是我要的那种爱;生物学定义,我明白了繁衍,哲学,这让我明白了这是极其深奥的课题;恋爱故事,全年龄和非全年龄的我也看了,但感觉还是不太明白,只能亲自试试。”她说。
“哑口无言。”我感觉,无话可说。
“亲情,友情,爱情。”她说:“归根结底,什么是爱?”
“之后我挑了美少年接受告白,之后不断的换男友,但是我依然不明白。”她说。
我懵了。
这我咋说啊。
只能听着。
“事到如今我依旧没有找到答案。”她说:“所以我各种尝试,甚至于雕刻。”
我大概明白了。
哲学,智商,情商。
还真是复杂呢,这一切。
“我是不是该成为漫画家呢?”她说。
“什么漫画家?”我问。
“纯爱漫画吧。”她说。
“意外。”我惊呼。
“你当我是什么啊究竟。”
“抱歉,我…,抱歉。”我知道我这的确冒犯了:“不过你真的要成为漫画家吗?”
我还是感觉难以置信。
“我一直在尝试,在挑战自己,无论是雕刻还是漫画,我都要试一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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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害。”我是真的佩服,因为我的话完全没有这种挑战自我的勇气,对我不擅长的事情,我不会挑战,而是逃避,这样就路越走越窄啦我。
“你也别置身事外啊,帮我想一下长篇连载漫画名。”
“太强人所难了,你看我这…”我挠头。
“帮不帮的得上忙和帮不帮是两回事哦。”
“好吧,我尽量。”我说。
“说好了哦,拉勾。”
“触须啊?!”我服了,和她的触须右手拉勾。
我觉得难办,毕竟我真的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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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我撞见了阿撒托斯大人,她和蓝融合的状态,不知道现在是哪个人格。
和她闲聊起莎布大人的事情。
其很明显的懵了。
很明显,父母与孩子也有代沟,难以理解孩子的烦恼,如果在此再居高临下的说教的话,那就更糟糕了。
“腌海雀是我发明的,要吃吗?”阿撒托斯大人问我。
“谁问你这个啦…”我服了:“而且你别用蓝的身体做这种事,蓝会生气的,绝对会。”
“诶,好麻烦。”
“你当初怎么生下她们三个的?”我好奇。
“三滴血。”她说:“第一滴血…”
“你是兰博吗?!”我服了。
“兰博究竟流了几滴血?”阿撒托斯大人问我。
“额…”我看手机。
“好狡猾,你不知道嘛根本,还差资料。”
“你知道?”我问。
“…”阿撒托斯大人愣住了,大脑宕机。
好像她也只是知道第一滴血,之后还有续住第二滴血之类的,不过具体有几部。
好家伙,半斤八两啊…
“一共五部,第一滴血1234,然是第五部,最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