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男子在一旁的木椅上坐下,那是刚刚萧子宁坐过的地方,还有一些干枯血迹的残留。 白衣男子伸手捻了捻这些血,放到鼻尖轻嗅,“这两人,真是粗鲁,竟然将无辜的人都逼出了血。” “只不过,这血,倒是有些特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