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不了了。只狼一定是复活以后,从他在寺院外杀死的孤影众身上拿到毒刀,然后自己改装,塞进了义手。
“永别了,父亲。”
不给枭思考的时间,只狼一步冲上去。
枭勉强挡了一刀,也无法挡住。只狼把枭的刀压低,顺势一挥,枭的肩膀就开了花。
接着踩住那只肩膀,跃到枭的背后。
竖劈一刀,紧跟着一击穿心。
与击杀蝶一样的招式,其名为。
“落影,物归原主。”
拔出刀的同时,以单手向枭施礼。
目送着枭的巨大身体轰然倒下。
“咳咳……”
毒素和致命伤让枭几乎说不出话。但从那勉强开合的唇齿间,还是能听到断断续续的言语。
“败给……自己的儿子……呵呵,没想到……还挺,畅快啊……”
巨型忍者,就在这片荒野永远闭上了眼睛。
这次,义父是真的死了,只狼知道。
而他的反应,也和三年前相差不大。
伤心?难过?有吗?也许有,只狼不怎么清楚。
硬要说的话,大概算是了却了一桩心事,如释重负的感觉吧。
义父说要夺取龙胤,剑指天下,绝对是真心话。但说要跟自己认真打一场,也并非虚妄。
不知道自己最后这番表现,有没有入得了义父的眼呢?
即使没有也无所谓。反正,义父不会再像以前那样,呵斥自己了。
只狼双手合十。
“等结束了,再来埋葬您。”
*****
苇名城内正弥漫着紧张的空气。负责轮番巡视的寄鹰众忍者当中,有几个人下落不明,连尸体都没找到。
忍者们报知了弦一郎,弦一郎命令所有人停止巡视,只在重要地点严防死守。
而总悟心里清楚这是怎么回事,所以直接朝那个地方跑去。
一心居住的那座小楼,楼下的空地。
“果然在这里啊。”
他看到了黑瞳。
“哦。”
黑瞳舔了舔手指上的点心碎屑,这悠哉的样子怎么看都是在等人。
“来的是你啊,真意外。”
“难不成你指望右京来吗?确实,他是个容易手下留情的家伙。”
拇指弹刀,唰的一下,总悟横过刀来。
“但我不会留情。做好吐血溺死自己的准备了吗?”
“呵呵,杀气腾腾呢,这样才好。”
完全不把总悟当回事的黑瞳抽出八房,在地上一支。
“要不是这样,你可未必能活下来啊。”
漆黑的魔力顺着刀身注入地下,铺开,从中站起一个黑影。
当身上的黑幕褪去时,他露出了本来的样子。
总悟的眼睛都睁圆了。
“一心……老爷?”
没错,是苇名一心。
但,又有所不同。并不是平时穿常服的样子,甚至并不老。
身披破烂的蓝色战袍,头戴头盔,露出的胳膊和胸膛都有结实的肌肉,更像一位临战的大将。
而且,这股杀气是怎么回事?
“嘁。”
总悟不自觉地退后两步,就像是台风来临,本能地想要避开一般。
连黑瞳也吃了一惊。
“真了不得,我还是第一次看到可以自我变化的仆从。”
“女人。”
一心开口了,语气比年迈时的一心更为冷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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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不是被那刀的诅咒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