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释的。”
靠着窗户,韦伯点燃久违的雪茄。
“他们对女性的态度相似,并且表现出与泛人类史的极大差别。”
“我还在想你问这个是想干啥。”戈尔德鲁夫汗颜道,“这么一个细节能说明什么?”
“那就是接下来要观察的事情了。其中的缘由,说不定与根源地的性质有关,得到了洛阳才能知道答案吧?”
“我更担心真到了洛阳该怎么办。”达·芬奇说,“看蔡瑁的意思,他们的敌人只有曹操。得想个办法才是。”
“这个办法由我来想,眼下还是先做好盟友该做的事情。不过在这之前……”
韦伯拍了拍修庵的头,又使劲摇了一下。
“你小子还挺敢说的啊。”
修庵用力拨开韦伯的手。
“不然呢?看着你们欺骗蔡将军和张将军吗?”
“我们没有那个打算。”立香说,“我是想找机会说的。”
“然后看着荆州变成徐州那样吗?”
“我们也不会犯同样的错误……”
“好啦藤丸君,”达·芬奇劝道,“在这里说什么都是空话。与其表态,不如落实到行动上。修庵想观察的就是我们的反应,不是吗?”
修庵挺直了腰。
“当然。”
“那这些天,”立香笑道,“你觉得我们表现得怎么样?”
“哼,也就那样。”
说是这么说,修庵心里有数。
一路上他们经过了几个村子。若不是事先知道迦勒底的目的,他定会以为这就是群普通的路人。
立香与村民们正常交谈,或者交换东西。明明是个侵略者,却带着与常人无异的气息。
这感觉太奇怪了。你知道他是敌人,但他方方面面表现出来的特征让你无法将他认定为敌人。
不夸张地说,修庵在路上动过几次刺杀立香的念头。每到夜晚,这个念头就会蠢蠢欲动。
赵云每次都在附近巡视,韦伯设置好结界也大多时间在观察周围。两人经常把立香和修庵放在一起。只要修庵想干,不需要伍六七和阿星那样的身手,成功率也有六成。
可他终究还是下不去手。
因为迦勒底带来的毁灭,是尚未发生,无法预测的未来。而立香表现出的亲切,却是实实在在地呈现于眼前。
笨拙的入侵者,这就是修庵现在对立香的定义。
当他得到这个定义的同时,某些平时不会发生变化的概念和认知,正悄悄发生转变。
而此时他还不知道,这些转变会让自己变得如何。
*****
好好休息一天后,迦勒底跟蔡瑁张允开个会。有了昨天的对话,今天大家再交流起来就舒服得多。
很快达成了一致。
统领荆州军马的仍然是蔡瑁张允。韦伯是军师,负责指定计划,指挥战斗。但是调动部队前必须经过蔡瑁张允同意。
立香身边安排了二十多名兵士,算是保镖,或者直接说监视也可以。
顺便一提,荆州各地兵马总计二十八万,但不可能集中到一处。实际能与曹军正面对抗的,大约十万。
至于曹军的攻击路线,从徐州方面攻入的可能性很低。曹操也知道荆州的战力,必然要回洛阳休整。那么路线自然是从北到新野,向襄阳进军。
跟泛人类史一样。
虽然韦伯觉得曹操怎么也得休整一个月乃至两个月才会出来,但天子不一定这么想。所以还是要早做准备。
早饭吃过,蔡瑁让张允在府衙继续理事,自己领上一百人,带着迦勒底前往新野。
既是视察城防,准备应敌,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