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一脚踩上她的胸口,眼睁睁看着她的面色从通红到酱紫。
“我本是出门赏景,你却坏了我的兴致。”吕妙笑的美艳: “你说说,你想怎么死?”
她挥舞着短剑,时快时慢的比划,一副游刃有余的模样。
潘巧巧哪还顾得上辱骂对方,再怎的,她也是被娇宠大的,生来没吃过甚苦头,至多就是寂寞难耐罢了。
怎会想到,不过是几句酸话,雇人下手也只是给个教训,面前这人竟就要自己的命!
潘巧巧哭的不能自已,泪水合着脂粉混做了一团,红红白白的甚是恶心。
吕妙嫌恶的瞥了她一眼,“心难看,脸更难看,莫怪你的公子看不上你。”
吕妙故意一直用 '你的公子' 四个字来时刻提醒她,恶心她。
对方越在意哪里,吕妙就往哪儿捅,誓要让对方身心难受。
她从怀中取出一个精细的小药瓶,当着潘巧巧的面倒出一颗通体漆黑的 '米粒' 子。
潘巧巧瞪大眼睛,支支吾吾: “不、你不能、杀我。”
她拼命推着对方的脚,心神俱颤,连连摇头,长发散乱,唇齿都颤抖起来。
那颗黑漆漆一眼看去像毒药的东西,似乎在不经意间微微动了一下,无人注意。
吕妙俯身凑近她: “我这人不杀女人,但你使人杀我,我又咽不下这口气。”
她用力掐住潘巧巧的下巴: “我不是什么好人,一开始就与你说明了。”对方却不听。
“松!松手、不要!”潘巧巧此时是一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状态,怎么都挣不出来。
千凌从头观到尾,虽有些不适,但这明显不是突发事件,别人的恩怨,旁观为上。
几处围观的人也没干涉,行走江湖之人,大都快意恩仇。
无人救援的潘巧巧,只能任吕妙粗暴将 '药粒' 塞入她的口,为防止她吐出,还合了她的嘴。
“放心,它不会要了你的命。”只会让人生不如死。
话语进入耳朵后,潘巧巧能感受到嘴里的 '药' 动起来了,蠕动着慢慢爬入喉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