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殊使命,在与她交往过程中,我说谎话、编瞎话已经成了家常便饭;有时候,我都对自己感到好笑,因为你说了一个谎话,就得准备着下一次谎话如何编排,编好了这个谎话,没有两三个瞎话来弥补前一个瞎话,就容易穿帮、出漏洞。
这次南下执行任务,我初步估计没有十天半月,是不可能有结果的,加上前期的各项准备工作,就会有近一个月的时间没有机会与夜会面。
现在她的电话打进来,我一时都没想好如何编个谎话来应付她。
就在我迟疑间,还是接通了她的电话。
“喂!你好!”按照平时与她的通话习惯,我本来应该用上“亲爱的”这个词的,可是,当着这么多队员的面,我把这个词给省略了。
“哎!老王,你什么意思?这么长时间也见不着你!电话也没有一个!”果不其然,她在电话里发飙了。
“啊呀!真对不起!最近手头事比较多,没顾得上给你打电话,回头我加倍偿还!”
“你少来这一套!我告诉你--呀?你在干什么?”
这时,我们的两辆战车,一路闪着警灯已经从贺云山下驶进了市区,在连续穿过三四个红灯后,即将穿过第五个红灯时,与一位骑自行车的老大爷撞在了一起,战车无奈来了个急刹车,显然是薛梅在电话里听到了刺耳的刹车声,所以才有那么一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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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谎话即时形成:“我正开车到外面办事,回头给你打过去啊!再见!”
路过的行人及车辆,一看我们的军车撞了人,交通立马堵塞了,许多人马上围观过来。
我们这辆战车的驾驶员小刘和坐在副驾驶位上的小孔回头对我说道:“处长,我看这位老大爷纯粹是碰瓷!这明明是红灯,他的动作好像是看到我们车开过来了,有意往我们的车上撞!”
我想了想,吩咐道:“刘伟,石军,你们二人下去处理一下。如果老大爷受伤了,出于人道主义,可以给他支付医疗费。如果他要讹钱,一分没有!”
二人下车后,拨开人群,走到倒地的老大爷前,察看他的伤情。
在这个路口指挥交通的一名交警也跑了过来,我在车上看到刘伟给这位交警出示了警官证后,又给他介绍着什么。
这位交警看了看两辆战车,又对刘伟说了几句什么后,他向刘伟挥了挥手,刘伟和石军很快就回到了车上。
我连忙问道:“怎么回事?”
刘伟哼了一声,说道:“交警说,这位老人是故意往咱们车上撞的,他在不远处对这个老人的行为看得一清二楚,他就是碰瓷!责任全在老人身上,咱们无责任,他让咱们直接离开,后面的事由他处理!”
我无奈地摇摇头,暗自对这个老人的行为感到悲哀,碰瓷也不选择好对象,这下该自己受罪了。
可是,我们的车辆启动后,却发现那位老人扒在战车的前盖上,隐约听到他嘴里喊道:“解放军撞人了!解放军撞人了!”那位交警一时也无计可施。
看到这般情景,我的头立时就大了。
围观的群众都是指指点点,不知嘴里说着什么。
驾驶员小刘又回头问道:“处长,怎么办?”
我心想,既然交警已经认定这位老人是碰瓷,我们正在执行军事任务,完全可以扬长而去。但是,事情也不能做得太绝了,还是本着人道主义精神来办吧。
我对刘伟说道:“你再下去,对老人说,交警已经认定他的行为是碰瓷了!如果他再这样无理纠缠下去,我们不会给他一分钱的好处!如果他知难而退,我们可以考虑给他两千元的慰问金。”
刘伟依令拉开车门下去了,我担心刘伟身上没有带足额的钱款,又对石军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