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来不再多说,转身出去就给贵利高打电话。 没一会儿老舅就哆哆嗦嗦的跑来找我。 “外,外甥儿。” “我听说,出事儿了?” 老舅试探性的问我。 我瞥了他一眼,道:“得个羊毛天天薅,能不出事儿?” 虽然我知道了老舅干了这些事儿,但并未找他聊过。 其实我之所以陷害魏东来,不仅仅是想打压他,更是想保老舅一手。 老舅闻言一缩脖,紧张的在我耳边低语道:“外甥儿啊!” “一点点筹码,不至于闹这么大吧?” “以前老八在这的时候,不也是会经常拿个十几二十万送人吗?” “这么点差帐,你有那个权限处理。” “没必要跟他们架起来!” “我看他们,也就是想让你服个软罢了!” 老舅说的这倒是实话。 不论做什么买卖,都少不了社交。 为了挽留一些大客户,从赌场的帐里支出来一部分筹码送礼,是很正常的。 贵利高也的确不会说什么。 亦或者是,随便找个理由,例如修缮赌场,采购等等把这么点空挡填上,也都不是什么大事儿。 可这么多人都知道,这筹码就是我老舅利用我让他白拿筹码去赌博的空挡,从中偷卖给别人的。 我再去跟贵利高汇报,是我拿出去挽留客户了,这要是被人留下了证据,我可就是授人以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