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0年5月8日,罗树标在火车站附近偶遇了一个拖着行李车的女孩,她四处张望,焦急地像是在找人。罗树标见状,便凑上前去询问,原来这女孩是从广西来的,与人约在火车站见面,但对方却失约了。
罗树标得知女孩的目的地后,便提议载她一程,车费随意。女孩感激涕零地上了车。在车上,两人闲聊起来,女孩透露她是来广州跟老乡做生意的。罗树标一听,心里便猜出了个大概,这生意多半是传销。既然是传销,那女孩身上肯定带着投资款,罗树标顿时心生邪念,打算既强奸女孩,又抢走她的钱。
于是,罗树标把车开到一个偏僻的地方,停下车来,开始施展他的老把戏,对女孩说喜欢她。可这个女孩可不是吃素的,她一眼就看穿了罗树标的企图,立刻破口大骂。罗树标见状,便想强行来硬的,女孩却奋力反抗,一边反抗一边试图打开车门。没想到,她居然真的把车门给打开了。
下车后,女孩对着车里的罗树标继续痛骂,让他下车。别看这个女孩身材矮小,只有1米5的身高,160斤的体重,可她的胳膊和腿却很有力气,显然是农村出身,干惯了农活。罗树标下车后,两人在路边展开了搏斗。别看罗树标个子高,但他是个瘦子,腿脚都没这个女孩有劲。
很快,女孩就用腿把罗树标绊倒在地,然后用粗壮的胳膊挽住他的脖子,差点把他勒死。罗树标这时才意识到,这个不起眼的女孩居然有这么大的力气,自己还想勒死人家,现在人家差点把他勒死。
在罗树标快要窒息的时候,女孩松开了手,对着他的头狠狠地蹬了几脚,然后骂了他一通,扬长而去。这次挫败让罗树标意识到,想要逍遥快活还是得花钱,想不花钱自己可能连命都得搭进去。于是,他开始把目标转向了站街女。
时间来到了1991年1月的一个晚上,罗树标又一次在一个站街女的小货车上完成了一次性交易。按照惯例,他需要把这个站街女送回到接她的地方,但当天晚上下起了大雨,罗树标便提出等雨小点再送她走,于是两人便在车上聊起了天。没聊一会儿,罗树标的兴致又来了,提出再和这个站街女来一次,站街女同意了,但要他再付一次钱。
罗树标一听这话就不高兴了,说自己前面已经付过钱了,这次应该算在内的。可那名站街女却不依不饶,说付一次钱只能做一次,如果没钱就回去找你老婆吧。这话把罗树标给惹毛了,他一狠心上去就掐住了这名站街女的脖子,没一会儿,她就没了气息。
这是罗树标杀死的第三个人,此时的他已经“熟能生巧”了。杀掉这个女人之后,罗树标像往常一样对着尸体施暴,然后抛尸。这些血腥的细节我就不再赘述了。
紧接着到了1991年3月8日,罗树标又如往常一样在路边拉上了一个站街女。这名站街女在上车之前在他车头看了一下,这让他感到很奇怪。于是,在女孩上车后,他便问她刚才在车头看什么。女孩很干脆地回答:“我在看你的车牌号,因为我们这个职业都有风险,看车牌号都是职业习惯,大哥你别介意。”
罗树标一听这话当然很介意了,他暗自下了决心:“让你记我车牌号,今天非杀你不可!”两人在偏僻处办完事之后,没一会儿,罗树标又像上次一样提出要和这名站街女再来第二次。这次,这名站街女也提出了同样的要求:先给钱后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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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树标一听她这话,就想起了前面骂他的那个站街女,于是一咬牙,扑上去就掐死了她。这次杀人让罗树标感到越来越得心应手,仿佛已经成为了他生活中的一部分。然而,他并没有意识到,这种疯狂的行为已经让他走上了不归路。
罗树标这老兄,本来想在车里享受一下,没想到一解开那名站街女的裤子,就闻到一股臭味。原来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