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子,虽然没断,但是鼻血却是流了下来,帖木儿捂着鼻子蹲在地上,杨秋瑶看到这一幕也是不好意思,说道:“不,不好意思,我,我不是故意的。”
帖木儿哭着说道:“姑娘,我和你无冤无仇,为何如此啊,嘶~”
杨秋瑶也是有的不忍,却还是恶狠狠的说道:“就是你派那一帮人来天天烦我,打都打不走,说王爷喜欢我。”
帖木儿一下子站了起来,看着黄衫女,看她也不像说谎的样子,怒道:“什么!那群武林败类居然打着我的旗号来骚扰姑娘。”
定是听说我南下了,要献殷勤,无非金银美女,但是却打着自己的旗号。
然后只见帖木儿躬身一礼,说道:“此是我却是真不晓得,此番刚从武当而来,原谅。”
杨秋瑶看此人不像作假,说道:“真的么?”
帖木儿说道:“如果是假,刚刚那群人我岂会出手,他们又岂会向我出手。”
杨秋瑶想来也是这样,看来自己还真是误会了,再看帖木儿此是鼻孔不停的冒血,自己顿时一个大红脸,从怀中掏出一个手帕,递给帖木儿,说道:“对,对不起。”
帖木儿接过手帕,说道:“姑娘之物岂敢擦拭污秽之物,我自己带了。”只见帖木儿从怀中拿出一个布帕,擦拭着血迹,黄衫女递给他的手帕则是顺手放到怀中。“哎,我的......”
帖木儿问道:“听说古墓派的玉女剑法颇为不错,为何不见姑娘佩剑?”
黄衫女一笑,道:“玉女剑法与玉女心经,本就是林朝英祖师,专门针对全真教所创立,一招一式,都把全真教武功克的死死的。”
“后来全真教趁着我父母去世的机会,趁机抢去了这门武功,要不是还有长辈拼死保护我,恐怕我也得遇难……”
此时的古墓除了几个侍女也就只有杨秋瑶一个人了。
帖木儿擦拭完血迹,想了想说道:“为表歉意,我可以帮姑娘要回此法,只凭姑娘赠帕之情,哎呦,还是好痛。”
那个一脚是在是实实在在的踢中了,黄衫女走近前扶着帖木儿,说道:“不要紧吧。”
帖木儿婉拒了黄衫女的搀扶,大男人被女孩子搀扶像什么样子,说道:“没,没事,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家里还有什么人啊?”
那黄衫女说道:“小女子叫杨秋瑶,家中却是没有人了。”
帖木儿看着这个可人的女孩,此是的他还不是几年后九阴真经大成的黄衫女,再说这种身怀绝世武功,父母双亡的可是非常稀有的。
帖木儿说道:“秋瑶么不错嘛,我的汉名叫王保保,你就叫我王保保吧。”
杨秋瑶重复道:“王..保保......还有他们说你是王爷,王爷是什么啊?”
涉事这般不深么。
然后六人一同朝着全真教而去。
古墓派与全真教,本就是前山后山的邻居关系,路上不远,杨秋瑶心事重重,却有些磨蹭,一直走在后面。
终南山景色不错,与美人同游,也是有种悠然优游的乐趣。
当真是春日游,杏花吹满头。陌上谁家年少?足风流。
这百年间,古墓派早已没落,到了这一代,只剩杨秋瑶一人,所以不太懂世俗,比起小龙女时都有不如。
一路上相谈甚欢。
杨秋瑶一路上都在问武林中的事:“保保,大都好看么?”
帖木儿则是一脸怪笑,摇着折扇,说道:“保保,为何叫我保保啊,秋瑶姑娘。”
杨秋瑶则是一脸歉意说道:“你叫我秋瑶,我就叫你保保啊,怎么了不喜欢么,不喜欢就...”
帖木儿微笑道:“没有,没有,在家家父家母就叫我保保,你当然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