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了几步,又回过头来对那大婶说:“大婶,我听说害手在手上的害满了之后,会找一棵树放出去,其实你也可以这么做,完全不用杀人。”
大婶却牛头不对马嘴的回了一句:“我叫立冬。”
“我管你叫什么!”
我还没说话,谢思飞却先急了,刚才要不是师兄在自己说不定把小命儿都丢了,本来对才女的幻想变成大婶都让他窝着一团火,现在一听这人是蛊女,自己差点儿死在她手上,心中的火就更大了:“都要走了还管你叫什么。”
立冬却站起来,阴测测的冲他们一笑:“我的意思是说,你们走不了。”
跟着又露出一个自得的神色,看了看自己的袖子又看了看我他们:“我叫立冬,回头到了阎王爷那儿,阎王爷问起来,你们也好知道自己死在谁的手上。”
谢思飞一听慌了:“你....你要杀我们?”
我一见谢思飞的样子,估计是刚才才女变大妈的对他打击太大了,脑子不清楚,却一把拦住谢思飞:“别慌,我们没吃她的东西,她奈何不了我们的。”
立冬却“咯咯”一笑,指着谢思飞说:“你们没吃,不代表这个小弟弟没吃呀!”
“大光头?”
我一听,低头看向谢思飞,他已经捂住肚子蹲在地上了,虽然没有叫出声儿,额头上却已经冒出一层细细密密的冷汗,脸色发青,很明显是疼的说不出话来:“怎么回事,江司辰他们不是看着你吗?你什么时候吃她东西的?”
江司辰也一脸紧张:“你这小子,我一直在给你使眼色,你什么时候偷吃的?”
“我....”
谢思飞此时已经痛的说不出话了,只能断断续续的发出几个字:“我.....”
“我来帮他说吧。”
立冬一见谢思飞的样子倒十分开心:“刚才我在厨房做饭,这小子进来说太饿了有没有什么东西可以垫垫肚子,我就给他吃了几个鸡蛋。呐!就这样的。”
说完,不知从哪里变出一个鸡蛋托在手上。
只见那鸡蛋被剥去了一半的壳,露出半个白白胖胖的身子,可仔细一看,那些蛋白里,密密麻麻挤满了芝麻大的小黑点儿,有些还在蠕动。
“你.....”
谢思飞用尽全力挤出几个字:“你刚才给我吃的就是这个?”
“当然了,”
立冬一副年轻人还是太嫩的表情,说:“你吃的时候不是说,这鸡蛋异常q滑,比普通鸡蛋口感好上百倍么?那好上百倍的口感,就是这些小可爱造成的呀!”
谢思飞一听都要吐了。
但他此时肚子疼的厉害,似乎有千万把镰刀在割一样,干张着嘴却什么也吐不出来。
立冬此时已经换上了一脸的阴沉:“有他在,你们还走吗?”
我一想也对。
虽然我们有花蝴蝶这个起死回生的道医在吧,但对蛊来说,还是谁下的谁比较好。
而且蛊女害有规矩,一个蛊女只能解自己下的蛊,不能解别人的,否则就是破坏规矩,会被所有的蛊道封杀。
这么几个条件一加起来,立冬给谢思飞下的蛊还真只有她自己能解释,否则谢思飞还真会死在这儿。
我赶忙起身对立冬行了个抱拳礼:“这位大婶,实不相瞒,你属湘西蛊门,我们属南方道门,论起来大家都是修行中人,何必非要苦苦相逼呢?不如你将我师弟身上的蛊解了,大家化干戈为玉帛,相信这不仅对于我们,对于蛊门和玄门两派,也未必不是一件好事?”
“哟?!”
立冬一听,尖刻的嘴唇又扬起来:“你威胁我?南方道门?我还真没放在眼里过,况且我也不是湘西蛊门的人,何来友好一说呢?”
“你不是蛊门的人?”
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