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挥下,做了一点调整,第一列长矛手保持原位不动,第二列位于第一列长矛手的侧后方。第三列的长矛手则是正对着第一列的背影。这样一来,论暹罗兵如何突进,始终要面对着两三支丧门枪的夹击;在这样的夹击下,能够突破阵列的,几乎不可能是人类。
很,暹罗兵的长枪兵也冲击到了阵前,双方开始用长枪对刺。除去长枪的枪杆长度,枪头的形制之外,这种对刺便是毫技术含量,如果有,便是枪手出枪的速度和耐力,可以确保他的生存。
双方的枪手都在咬牙坚持着,手中的长枪不停地送出,刺入人体,略微旋转一下,拔出,再一次的送出。有许多的枪手在没有完成这一系列动作中便被人刺中倒地不起。
相对而言,南中军的九转钢制铠甲要比暹罗兵的强上数倍,里面又是一层竹甲。两层甲胄护体即便是被刺中,也是受伤不重,而暹罗兵就不同了,身的枪杆就比南中军手中的丧门枪略显短,身上简单的铠甲被丧门枪的三棱枪尖刺穿后,几乎都是透体而过。
南中军阵中一通鼓尚未敲完,暹罗兵便已是一声发喊,丢下手里的刀枪旗帜转身向来的路上逃去。
“追啊!你怎地不追上来?”在巨大的战象背上的窝罗翁,眼见得自家军兵逃回,南中军却没有追杀的迹象,不由得有几分着急。
在他的战象身后,两个庞大的暹罗军阵型,已然等候多时,只待南中军发起冲击后,便从两侧发起攻击,将王宝的阵同两翼的部族兵分割开来,就算不能一举歼灭,也要击溃这支嚣张的明队。
但是,当溃散的暹罗军队逃出百余步,却没有看到南中军衔尾追杀的部队,只是看到有人在方才交战的战场收拾着战死者的遗体,救治着受伤的士兵,丝毫没有追杀的意思。
“再冲上去!”
这一次,窝罗翁不再保留预备队,他将两部预备在王宝出击后左右夹击的部队一股脑全部投入到了冲击的队伍里。“一定要破开敌人阵型!”所有的军官脑子里都是这道命令。
方才,窝罗翁以作战不力,临阵溃退的罪名斩杀了三十名军官,并将首级巡示各营。
“拿枪来!”王宝伸手示意,旁边的护卫急忙递过他平素用惯了的那柄丧门枪,王宝在手中挥动几下枪杆,呼呼声在人们的耳边掠过。
“黄一山,炎龙。”
“标下在!”
“你们两个平ri里总是吹嘘自己是这凤凰营中骑术最佳之人,今ri,我便给你二人一个展示事的机会。一会儿,我这里号炮响起,你二人便各领一百人乘马。各自携带旗帜,只管向暹罗兵后方冲去,待到了其阵营后方,便大肆鼓噪,只管高喊‘我大军已经将尔等包围,弃械跪地者免死!’‘同是明国人,自己人不杀自己人!’办成此事,我便上书将军,在凤凰营中编练马队,你二人便是马队营官!”
炎龙、黄一山满脸喜sè,各自领命挑选人马不提。
王宝从战马上翻身跳下,整理了一下铠甲,将身上披着的青黑sè披风脱下,免得耽误了稍后的搏杀。
在冲击的队列里,倭人义勇的十字架旗帜在一众佛菩萨的旗帜中显得分外耀眼。旗下,津田又左卫门显得有些紧张,“山田君,我们当真要去与明人拼命?”
“当然,不拼命,怎么显得我等的价值?”
手中握着家传宝剑的山田长政,头也不回的闷声回答了津田一句。
倭国义勇的铁炮手和葡萄牙人的火枪兵、暹罗军中的火枪手一样,被集中到了队伍的正前方,窝罗翁准备效仿南中军的战术,用火枪大量杀伤敌军之后,鼓舞一下低迷的士气,再让使用冷兵器的部队冲上去。
很,双方的队伍接近了。
很是令窝罗翁奇怪,在他所有的火枪手还远在百余步外,南中军的火枪手们便开始放枪,虽然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