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祁时宴感觉自己听到了一个最好笑的笑话(2 / 3)

,可即便如此也只到那人的眉峰。

“祁……祁……”被那样的目光凝视着,他不由得结巴了一下:“祁时宴,我和南栀三年前就好上了,她还给我生了一个女儿,叫念念,现在就读于朝阳阳光幼儿园小班,班主任姓岳,也是个难得一见的大美…”人儿。

不就是背台词吗,谁不会啊!

何翠莲伸手往他的手臂内侧狠拧了一把,赵德贵才抹一把嘴边的口水,收起那一副色眯眯的样子,又挺了挺身。

空气好似在一下子就被凝固住,没人再开口说什么。

祁时宴的眼神愈发冰冷,如寒刃般射向赵德贵。

良久,才缓缓开口:“三年前?你和南栀?就你?”

祁时宴觉得自己听到了一个这世界上最好笑的一个笑话。

那双眼是多一眼都不愿意再瞧赵德贵一眼。

而后,声音低沉又满是压迫之感:“把你刚刚的话再说一遍。”

刚刚他到底都听到了些什么?

那女人……

南栀和面前的这个人,甚至,这个人还大言不惭的说,念念是他跟南栀生的女儿。

这怎么可能呢?

念念她明明是……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

“说就说。”赵德贵身板挺得更直了,他这一辈子怕是从来都没在任何一个人的面前站得这样笔直,腰杆挺得这样硬,好像是一棵树,尽管这一棵树相比面前的那人矮了半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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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我跟三年前就好上了,祁时宴,你不知道吧,三年前,祁家人上门来将南栀给接走,那个时候她肚子里就怀了我的种,要不是,”他白了一眼旁边的何翠莲:“要不是这个死老婆子非要拦着,我才不会放南栀走呢!”

转过头,继续又道:“不过后来我也想通了,我赵德贵的女人孩子能去有钱人家,有人替我养着,过那人上人的生活,好像也不错。”

“但是现在,”顿了一顿,那树皮一样的老脸往跟前又凑了凑:“祁时宴,你都已经同别的女人订了婚,我的女人同孩子,你是不是也该还给我了?”

“啊!”

突然间,赵德贵吃痛的一声叫。

下一秒人就已经半跪着倒在了地上。

一双黑色的皮鞋死死踩在他的头顶。

“你觉得我祁氏大楼是什么样的地方,我祁时宴又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那双皮鞋的主人,眼中烧着怒火,声音冷冽如冰,一字一句都带着刺骨的寒意。

“你觉得,什么样的阿猫阿狗,都能到我祁氏大楼,到我祁时宴的面前来撒野是吗?”

何翠莲脸色一白,赶忙拉着儿子赵宇轩一块儿跪到了地上,头朝着大理石铺就的地面,便就磕了下去。

“祁…祁总…”何翠莲牙齿都在打架:“这样的事情,我们,我们不敢说谎,更不敢欺骗于您啊!”

将赵德贵往前面一推,手指指向他的脸,眼泪顺势而落,声音也自带哽咽:“念念,念念那孩子确实是南栀同我家男人在外头偷着生的,南栀那个丫头,她…她仗着自己有几分姿色就到处勾引人,不信,你不信的话可以找人回老家打听打听,她的名声早都已经臭了,所以,所以这三年里才躲在临安,不敢再回去。”

老家,呵呵,那里一年前就已经拆迁了,早成了一片废墟,他就算是派人回去查又能查出来些什么,更何况这样的大老板,日理万机,谁会花心思去调查这样一件小事。

还有,在南栀离开的这几年,她到处散布那丫头是如何如何不孝,如何如何不知感恩,那丫头的名声确实是不好了。

何翠莲哭得声嘶力竭,手又不断点着丈夫的脑瓜子:“我家这个老不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