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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栀一听“好”这个字,立马表现得无比抗拒。
不要,我不要你对我好,我也不要跟你回家,你就当我是一个屁把我给放了,当我是一堆垃圾将我给扔了,行不行?
“你的腿……”他的视线终于落到了那一条腿和旁边放着的一副拐杖。
忽然弯腰,一把将人给拦腰抱起。
一步一步踏上台阶,边走还不忘吩咐祁宴:“拐杖拿上。”
车就停在出口外面五十米的地方。
南栀一张小脸,接近透明,一双眸子接连翻了好几下,两只手,两条腿,在空中不断的挥舞,她在表达着她的愤怒与抗拒。
表面上,只是一阵“嗯啊”“嗯啊”的声音,但一张小嘴,上下嘴皮吧唧吧唧不停,已经是在心里将祁时宴祖宗八代给骂了个遍。
祁时宴,我操你大爷的, 早知道当初就不该管你,让你被那些人给打死算了,农夫与蛇,说的就是你这种人。
祁时宴,乌龟王八蛋,别拿你的手抱我,脏!
恨恨的目光落在那张俊美的容颜上,一只手拳头已经握紧,便要朝着那一张脸…
颓然间,握紧的拳头又骤然一松,算了。
她如泄了气的气球,脑袋垂下。
小嘴吧唧吧唧,又开始骂。
祁时宴,你听不到吗,我不要跟你回家,不要你的好,我天生贱种,别让我败坏了老祁家的门风。
所以,所以放我下来行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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骂也骂得累了,嘴唇有些干。
逃又逃不掉,那她睡觉总行吧!
眼一闭,就这么靠在他怀里,别说,这男人抱着她,一晃一晃又一晃,跟坐摇篮一样,没一会儿,她还真就这么睡过去了。
“嘀!”一声,车子的鸣笛声。
南栀紧闭的眸子睁开,发现男人的视线扫到了她,立即又闭上。
这狗男人,老看她干嘛,现在的她,这皮肤状态都快赶上老妈子了,有什么好看的。
或者说,他就好这一口,莫雪鸢不就比他大了两岁吗?
一想到莫雪鸢,她心里就又恨得牙痒痒,念念,她的念念。
车门打开,男人弯腰,将怀里的人小心翼翼放到座椅,系好了安全带,又脱下来身上的西装外套盖到女人的身上。
自己绕到另一面的车门,坐进去。
一系列动作,行云流水,而南栀,想睁眼,又不能,闭着眼,又难受。
同这个男人坐在同一辆车里,她哪里真的敢让自己睡着。
祁时宴吩咐司机:“开车!”
不一会儿又道:“空调低一些,还有,把音乐给关了。”
司机照做,透过后视镜,往后座上看了一眼。
下一秒。
后排的升降挡板阻隔了他的视线。
南栀安静的靠在靠背上,可她即便是闭上了眼睛,还是可以很清楚的感受到,一道审视的目光正落在她的脸上。
狗男人,还看,再看,就不怕眼珠子掉出来。
那道犀利的视线落在女人的脸上,这车里有那么热吗?
他明明已经让司机将空调给调到最低了,怎么这额头上还这么多的汗。
伸手,将盖在她身上的外套往下一扯,掀开一层。
南栀身子止不住的颤抖,这狗男人,他要干嘛?
祁时宴手里拿着纸巾,正要帮她擦一擦额头上的汗,女人身子突然的颤栗,手扬在半空里。
这个女人,她不是热,是冷,浑身都在发抖。
立马又吩咐司机:“空调调高一些,调高一些,调成热风。”
热风?祁时宴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