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
她记得张大胆离开前,喝多后曾跟她炫耀过,在前面匈奴刚来的时候,他带着人潜入过匈奴的营地,神不知鬼不觉的就在他们时常存放粮草的地方挖了好些条地道。
虽然在挖回霸王山寨的时候跑偏了一点,将出口挖在了霸王山寨的茅厕下面。
但这不重要,张大胆又说他后来将霸王山寨的茅厕换了个位置,又将那条地道直接挖到了任谁都想不到的地方——楚州淮蒙县县令家的茅厕下面。
张天灵和陈望现在要做的,就是将匈奴的粮草全部运到地道里,再转移到楚州军营。
查探完粮草的数目之后,两个人悄咪咪躲在了帐篷的后面商量大计。
“五姐,这么多粮草,咱们两个怎么运啊?”陈望看着周围整整八个大营帐的粮草,犯了难。
“凭咱们两个当然运不了,所以你先自己搬着,我回去找人来帮忙。”
匈奴驻扎在这里已经长达两年半之久,在这两年半里,张大胆就没怎么闲着。
有空就带人来挖地道,八个大营帐下面,全都有他的杰作。
张天灵现在快马加鞭回到楚州城只需要两刻钟,她再带人从县令家的茅厕赶过来,半个时辰足矣。
只要多带些人手,在天亮之前将粮草运完不成问题!
“你只要将粮草运到地道里就行,我相信,在我回来之前,你自己能运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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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记,别被发现了!”张天灵拍了拍陈望的肩膀以示鼓励。
“我,你说让我自己运完一整个军营的粮草?我是人,不是驴!”陈望指了指自己,然后又指着身后的粮草!
又无语地白了张天灵一眼。
听说过拿人当枪使的,这还是第一次见到拿人当驴使的!
不,当牛马使的!
张天灵拍了拍陈望的肩膀,不再跟陈望废话,摸着黑便顺着原路返回了楚州城中。
张天灵离开后,陈望瞧着几个大营帐,他捏了捏拳头,打算大干一场!
想要在不惊动他们的情况下,将粮草运走根本就不可能。
除非那些匈奴全部都睡着了!
这个时候,他就不得不拿出相府祖传秘制迷香,只要闻到一点,哪怕是头牛,睡到后天不是问题。
而且中了这个迷药的人,就算是醒了,也会浑身无力。
说干就干,陈望将解药服下,便带着他的祖传迷香开始四处溜达,在各个营帐的后面,都点上了一根迷香,可以确保方圆几里,无人站立。
当然,他能够这么顺利,完全是因为这里只是匈奴的后勤部队,仅几百人人驻守。
他们的几十万大部队在附近其他地方扎营。
看着倒了一片的匈奴,陈望得意地笑了,紧接着便开始去搬运粮草。
嘻嘻嘻嘻,匈奴啊,颤抖吧!
谁会想到他们会来釜底抽薪,凭那群四肢发达的恶徒是怎么也想不到的。
“这是我们楚州军的!”
“这也是我们楚州守卫军的!”
“这都是我们楚州先锋军的!”
“都搬走,一点不留!”
陈望嘴里一边嘀嘀咕咕,一边将粮草搬到地道中。
只要一想到这些粮草都是这些匈奴从他们楚州军营中偷运出来的,他就生气!
他就愤怒!
将怒气转化为动力!
他就是陈?充满怒气的驴?望!
张天灵这边,在她快马加鞭赶到楚州城下时,还未等她开口,一队士兵便将她抓了起来,带到了陈天佑的跟前。
“相爷,我们抓到了匈奴!”
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