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还有什么能左右他。”
宋清若带着狠色道:“哪怕刀斧加身?”
“没错!”
“那如果以情谊逼之?”
江氏觉得她真是疯了,不可置信道:“你想用你舅父去逼他就范,你与你父亲真的一样野心勃勃,别的女子也只是指点一下后宅,宋清婉难道你还想指点江山吗?这是男子的争斗,你为什么要参与其中?你不怕登高之后只剩孤寒吗?”
“我还真的不怕孤寒,我最害怕的是那困在黑夜哭泣的无能的自己。”
“那你大可用你舅父试试,到时别反噬了自己就行。”
“舅母何意?”
“你不了解他们,文人风骨不为权贵折腰,但他们可以为情义而死,但是,当他们的道义与情义冲突之时,那他们很有可能就会用死去成全情义守护道义。”
江氏说的掷地有声,不卑不亢。
宋清婉也知道她说的可能是真的,她微微一笑“舅母,说的那里话,我开玩笑的,舅母莫要生气,我们还要好好为夭夭送嫁不是吗?”
两人的谈话随着江氏的离开结束。
笼中金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