怠慢,就对周镇长说:“我们下面一个村里的事情,居然惊动了省里的领导,你的破坏力真是太大了。”
这时于小曼从房间里走了出来,说:“这位镇长既然了解情况,又承认始终没有处理,其原因是没有腾出时间,这位镇长所说的话,你觉得能不能说得通啊?是不是不把最低层的百姓的事情当回事儿啊?”
周镇长连忙说:“不会的,不不会的,百姓是我们这些当领导的衣食父母,只不过有些失误,有些失误。”
“这不仅仅是失误吧?”
于小曼拉着胖大嫂说:“大姐,我这可是为你做主,你想说什么就尽管说。”
胖大嫂看着几个当领导的,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于小曼说:“大姐,你们家那边的农家院儿,被村长们无端拆除,已经有几年了?”
胖大嫂终于找到了一个出气的机会,说:“三年了,三年前也正是农家院最火的时候,就在那天的晚上,我们家有着十几个房间的农家院,就被村长开来的挖掘机拆除了,从那之后我们就到处上告。村长说,我们愿意到哪告就到哪告,镇里我们去了不下几十次,开始还有人过问一下,可到了后来,根本就没有人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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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小曼说:“大姐,那村长跟你们家有什么过节吗?是你占用了村长家的房子,还是你伤害了村长家的什么人呢?他们无端拆除你的农家院,而你到镇里上访几十次,镇里却没有人管你的事儿,是不是这个样子?”
“各位领导,各位大人,都说让我们勤劳致富,我们好容易开了一个农家院,生意也还算红火,我们跟村长家往日无仇近日无冤,村长看我们家的农家院生意红火,影响了他们农家院的收入,就把我们家的农家院以占用的耕地为由强制性拆除,天理何在,天理何在呀。还有……”
那胖大嫂也豁出来了,指着这个姓周的镇长说:“有人给我撑腰,我也不怕了,这位姓周的镇长,我见了他一次,可从那以后我就再也见不到他,他根本就不想管我的事儿,他和我们的村长天天在一起吃吃喝喝。李书记,今天我们家来的贵客,我才把我们家的事儿说了出来。”
于小曼说:“李书记,我们跟着胖大嫂,到他们家被村长拆掉那片农家院去看看,到了那里,你就会看到真实的情况。”
李书记拉着胖大嫂的手说:“大妹子啊,对不起,对不起啊,我们有些基层的领导干部不作为,乱作为,胡搞一通。既然我到这里来,我就能给你就做主,不管是村长还是镇长,只要他违法乱纪,我们绝不姑息,不管是谁做对不起村民的事,做了以权谋私的事儿,我们也同样绝不姑息。我现在就到你们那里看看,你坐在我的车上。”
李书记对于小曼说:“于秘书长,你来的及时,你汇报的这个情况真是太好了。我这个区委书记有责任。”
于小曼说:“你是不是有责任,这不归我管,今天这件事情让我遇上,我就管了这个闲事,惊动了李书记和各位领导,还请多多包涵。”
“这话说的不对,这话说的不对,这也是给我这个区委书记敲了一个警钟,以后我还要多到基层走走看看,把问题解决到最前沿。那好,我们就上车。”
于小曼上了华长利的车,胖大嫂上了李书记的车,十几辆汽车呼呼啦啦开到了村子的东头。
面对一片残垣断壁的废墟,胖大嫂说:“周镇长,这里应该是熟悉的吧,前面那个十分红火的农家院,就是我们村长讲的村长家,为了保证他们家的农家院生意兴隆,就把我们本来生意非常红火的农家院,就这么拆了,李书记,我心不甘,我心不甘啊。”
也有几分做戏的成分,胖大嫂呼天喊地的大哭起来。
李书记对周镇长说:“周镇长,这里你是来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