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醒来时,整个人已经跪倒在了蒲团上,身体软绵绵的,伴随着一阵酸痛,就好像刚刚跑完了八百米,总之累得够呛。
“水……”我虚弱地朝康庄说道,他连忙叫司机帮我倒了一杯水送上来。
我咕噜咕噜喝下了一口,四肢百骸终于恢复了一些知觉,然后浑身汗如雨下,疲惫地靠在了椅子上:“康先生,接下来我要说的话,可能会涉及你的隐私,无关紧要的人还是请回避吧!”
康庄立刻给司机使了个眼色,司机懂事地退了出去关上了堂屋的门。
当房间里只剩下我和康庄,他以一种上位者的姿态开口道:“你说吧。”
那表情仿佛在说:“我看你能说出个啥来。”
蛇皮嫁衣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