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锋利。
她咬着牙“受教”。
不得不说,她挺能忍的,可能是他跟她以前遇见过的,语言和态度实在算是温和。
似乎成了他的趣事,余光只要捕捉到她,总会留下她来教育一二。
可不管如何,她都一一笑着受教着。
他皱了皱眉,骂她神经病。
她抬起头,回答他,是呀,她是有点神经,有时候会咬人的,至于分寸,嗯,她不知道她如果发疯,对方身上的哪一样东西会不在,会血渍淋漓。
如她记忆中的一样,对方与她记忆里的大多数人重合,被吓到了,眼神惊恐的看着她,然后辱骂的赶她走。
她笑了笑,正如她的意,心情愉悦的走出办公室。
这一回合,她赢了一次。
可对方却并不想放过她,甚至越来越变本加厉,越来越放肆,她还是如往常一样,随他口吐芬芳,不带丝毫反抗,好似这成了她的乐趣。
对方看见她的眼神日复一日的变得越来越惊恐和厌恶,辱骂的语言也越来越多的神经病……
不过,他倒是聪明,在人前,顶多阴阳暗讽她几句,总是逮到她在办公室送作业和问问题时辱骂几句。
当着众多老师的面,说她是个问题学生。
她扬起头,弯眸一笑,她说,“是呀,哪里比得上赵老师,一个优秀的才子……
她说了很多,对方被夸的飘飘然。
“赵老师在这里的教资最老,怎么选优秀教师的时候一票都没有呢?他们怎么这么没有眼光,赵老师你这么优秀的,这么有才华的,是他们不懂,赵老师才不会有问题……
“………”。
看见他窘态的一幕,她笑了。
又是狗血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