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过一看,只见是个令箭样式的小牌,牌上雕刻着一个虎头,虎头方有个虎字,虎头下方写着:陆上尊虎贲;反过来一看,上方的字是个锦字,锦字下方是一艘船,船下方也有一行字:水中有锦帆。林俊暗暗称奇,莫非这便是这个时代的绿林令箭了?但也不作声,免得像个乡下佬出城一般,遂自收在怀中,向甘宁略略一点头:“谢过兴霸了。”此时,张飞已把酒倒好,端起酒碗,“各位兄弟,此去一路平安。哪天回到这涿县,记得到张记肉铺寻俺张屠。”众人纷纷举杯一饮而尽。林俊又把原来“尿遁”的本事用上了,借此机会在楼下唤过酒保把账给结了,顺便看了看采购好的肉食,干粮饮水等物品,见酒保都已准备好,复而上楼。端起酒碗,“几位兄弟,大家同饮此杯,石佛村中韦大娘还在苦等,我们且先作别。日后自有相会之日。翼德,周老伯的事便劳你费心了。”只见张飞环眼一红,一仰脖,一碗酒见底,方自重重地点了点头:“飞,记住了。”众人纷纷一饮而尽,纷纷下楼送行。
继续阅读
周老汉留下来了,因为他还须在城中找铺子重开他的周家酒楼,甘宁,周老汉与张飞三人目送着林俊三人离去,甘宁忍不住高呼了一声:“麻辣个锤子,典大个,什么时候与我痛快打一场?”只见典韦坐在马上挥了挥手中的双?,头也不回:““下次吧,下次见你俺把你揍成猪头,让你娘都认不得你。”
甘宁哈哈大笑:“我等着。”
周老汉摸了摸怀中的银子,发现原来是自己浅薄了,一大早花钱如流水,又是购买马匹又是购置马车的,心中害怕血本无归,想不不临走那林公子塞过一袋银子,比今早上花的钱还要多。心中不由暗叹,林公子真是好人啊。
同是天涯沦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识?
在这个世界上,有很多人都是擦肩而过,却又在短暂的相交中,发现彼此之间有着难以言喻的默契和相知。
他们的目光交汇,似乎能够看穿彼此的内心。
无需过多的言语,一个眼神,一个微笑,就已经足够。
这种短暂的相交,犹如流星划过夜空,虽然短暂,却又绚丽无比。
他们在彼此的生命中留下了深刻的印记,虽然最终还是要各奔东西,但是这份相知,将会永远留在他们的心中。
三人一行驾着马车回到了石佛村,韦大娘早已是望眼欲穿,见三人到来,终于把心头大石放了下来。几人把典峰装进棺材,点燃引路香插在马车头上,典韦母子坐在马车上,慢慢驾着马车往陈留方向走去。
瘦娃可不会骑马,以前看到人家骑马觉得是很威风的事,这次终于到了自己干这威风的事了,终于可以好好的威一把了。结果就是摔了个脸青鼻肿,倒把典韦母子逗得又担心又是好笑,冲淡了不少生离死别的感伤。林俊费了一番苦心,瘦娃也吃了一番苦头,终于可以勉勉强强地保持时速30-40公里左右,这一下可不得了。“驾,前面的人让开,我瘦娃大侠来罗......”瘦娃正对着前面空无一人的大路一声大喝,骑着马往前跑约两三里地,又往回赶, 来来回回地跑个不亦乐乎。听着瘦娃的叫声,林俊忽地想起了左慈,自己这具躯体也是无名无姓,得遇左慈方才取名,不由得问声:“典兄弟,你可知道瘦娃的真实姓名?”典韦摇了摇头,“这是个苦命的娃。”此时瘦娃也刚好骑着马跑回到了马车边,听到两人的对话,不由得鼻子一酸,“林大哥,典大哥,你们都有名有姓,瘦娃自懂事以来都是无名无姓,个个都叫我瘦娃,身上也无任何信物,也不知道爹娘是谁。每想至此,心中倍觉难过。”林俊看了看他,想起第一天遇到他的样子,不由得心中一动,想起一个古大侠笔下名动武林的名字,“瘦娃,林大哥帮你取个名字可好?”瘦娃此时也拔转了马头,放马缓行,听得林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