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开“李子昂”，惊恐地后退了几步。

“赵天宇…他已经死了…”何雨竹的声音颤抖着。

“李子昂”看着他，嘴角的笑容越发诡异。

“是吗？…那你…再仔细想想…”

就在这时，工厂的大门突然被撞开，一群穿着黑色制服的人冲了进来，手里拿着枪，指着何雨竹和“李子昂”。

“不许动！警察！”

领头的是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眼神凌厉，脸上带着一丝冷笑。

“何雨竹，”他看着何雨竹，语气冰冷，“你被捕了。”

何雨竹愣住了，他看着周围的警察，又看了看手中的芯片，以及站在一旁的“李子昂”，感觉自己的大脑一片混乱。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冰冷的枪口抵着何雨竹的太阳穴，他甚至能感觉到金属的寒意渗透进皮肤。周围的警察如临大敌，似乎他是什么穷凶恶徒。他下意识地握紧了手中的芯片，这块冰冷的金属片此刻仿佛成了他唯一的依靠。

“李子昂”站在一旁，脸上依旧带着那诡异的笑容，仿佛这一切都与她无关。她眼神空洞，像是看着何雨竹，又像是在透过他看着什么更遥远的东西。这让他不寒而栗，之前耳边的低语再次回响：“赵天宇……他已经死了……”

赵天宇，他的好友，确实在一个月前死于一场意外。现在想来，那场意外也疑点重重。难道……“李子昂”的出现，赵天宇的死，这一切都和“意识上传”项目有关？

“何雨竹，”领头的警察，一个国字脸，浓眉大眼的男人，语气强硬，“你涉嫌谋杀李子昂，跟我们走一趟吧！”

四合院，从弄废一大爷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