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高的要求至少三零六的两个女生还差得远。
齐清诺提醒杨景行“放假了……哪那么好找。”她走到电视前弯腰用电视屏幕当镜子抹乳液的同时也用小指勾拨一下短发。
杨景行把椅子拖到齐清诺屁股后自己坐到床上扯八卦“何沛媛怎么样了?”
齐清诺说“没怎么样那男的被她爸爸的病吓到了。”尿毒症每个星期两次透析经济负担不小。
杨景行问“不都知道吗?”
齐清诺回头“可是目的不一样何沛媛要的是能同甘共苦的男人别人是想和美女谈恋爱……她摊牌过几次了怕了。”
看杨景行不说话齐清诺把椅子转个方向坐下了继续说“可是她跟我一样又不喜欢有钱男人。”
杨景行苦笑“你知不知道我欠一屁股账。”
齐清诺笑“别自作多情……再说你有后备资源。”
杨景行无奈的表情看新短信了回复。
齐清诺又笑“我没说这是你的目的啊。”
杨景行接之前的话题“她毕业什么打算?”
齐清诺说“最好是能青年民族乐团不过有点难。”
杨景行问“你呢?”
齐清诺笑“了不起我开酒吧!”
大学也是人生的转折点成熟期。刚进音乐学院的时候所有人都有梦想或者理想去当个作曲家演奏家歌唱家。可是四五年之后毕业才发现残酷的现实摆在面前。
以浦音作曲系为例每年毕业十几个人可隔几年才会有个别特别突出的能进唱片公司去当专职作曲。还有些有一定才华的可以去为游戏公司广告公司写曲子但是没人认识你。
再稍微差一点的就是拿着自己的专业知识去学录音了转行做录音师或者自己开个棚子……还有些去了广播台电视台……那就跟转行了差不多。
有个很好的选择是留校当老师不过那个名额更紧张你得先考研再从研究生队伍中摸爬滚打上去。
齐清诺还算好的读了两年半的作曲系至少有几首像模像样的作品。连她都想着开酒吧了那些被和声折磨了四五年对自己越来越没信心的人就更看不到前途了。
刚进校的的时候好多人都会以为只要系统的学习了作曲应该是一件简单的事。可是结局往往是越学越感觉自己不行很多时候甚至连老师布置的作业都难以完成。有时候写一个单声部旋律自己看着都干涩无味更别说去作曲了。
作曲系的学生听得很多看得很多难免把自己拿去和别人比较。古典的暂且不说就是现代和流行音乐在听完了西方作曲者所作的那些结构庞大各种和声配乐丰富到爆炸录音和混响质量高到我们难以企及的地步的音乐后再看看自己稿子上一个一个艰难而单调的音符那种无力感就跟刚进大学时立志要当比尔盖茨的计算机专业学生一样到头来发现自己只能卖电脑。
这不是因为我们作曲系的学生就比欧美日本的傻而是作曲这东西要学要了解要接触的东西实在太多太多可是因为各种原因让学生以及家长不敢从小就开始那种破釜沉舟的学习方式。
杨景行作为一个大一新生到目前为止已经有了几首出色的作品。最好的算《风雨同路》用贺宏垂的话说有资格登上各种舞台了。其次是《雨中骄阳》相信也能得到大部分普通听众的认同。
《霞光》和《少女》虽然属于不同类型曲式的歌曲但如果非要在作曲上分个高低还是霞光好一些。《少女》虽然更动听但是结构太简单完全是旋律好属于要灵感的那种。但是身为一个专业作曲者根本不能依靠灵感这东西。
至于《心情的承诺》可说平凡同样的主题和动机给一个毕业生稍微有点才华的用一星期半个月的时间保不准也能磨出来。
还是没流传开的《指尖流水》从作曲角度来说这其实是杨景行目前为止最好的一首歌肯定能得到专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