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清诺笑“你是不是出够风头腻了?”
杨景行抓住“我就说别人会这么想吧。”
齐清诺反而笑得更灿烂“别人怎么想你都知道?”
杨景行说“我小人之心。”
齐清诺挺学术“爱情里有没有小人和君子?”
杨景行看齐清诺“至少你是君子。”
齐清诺乐“你呢?”
杨景行说“我没你坦荡。”
齐清诺问“为什么?”
杨景行强调“说了我不坦荡。”
齐清诺笑“好吧其实我也没那么坦荡……是你害的。”
杨景行不吃惊还倒打一耙“你恶人先告状。”
齐清诺也不委屈挺坦荡“我怎么害你了?”
杨景行说“让我觉得自己不够专一忠诚。”
“忠诚!”齐清诺简直哈哈“这么怀旧?”
杨景行干笑。
齐清诺又说“你怎么不谢谢我让你认清自己呢?”
杨景行警告“别变本加厉。”
齐清诺仁慈“好吧让你再专一一会……是这张脸惹祸还是胸部的错?”她准备遮掩。
杨景行说“让我经受洗礼吧。”
沉默了一会齐清诺说回老话题“艾珍说高辉对她们比较热情。”艾珍是辉煌的服务员和杨景行说话比较多。
杨景行挺理解“男人对女人热情正常。只要不对你殷勤。”
齐清诺问“你会怎么样?”
杨景行笑“取决于你怎么样。”
齐清诺不继续又说“赵古我爸对他印象还不错。付飞蓉有点变化感觉唱得矫情了。”
杨景行说“尝试了才知道合不合适自己。”
……
十点多到酒吧已经有人主动跟杨景行打招呼。杨景行劝齐清诺早点回家休息但齐清诺要喝一杯并告诉父亲“他等会还要去租房的地方。”
齐达维就开恩“叫成路早点下班。”
杨景行说不急。
坐着听一下付飞蓉的某些时候的唱腔是有了点变化她似乎想要表现阐释出更多丰富的感情甚至开始模仿冉姐那种专业的颤音转音但是并不成功。当然大部分客人不会挑剔这些细节。
齐清诺说“她的风格就应该是朴质没必要玩花样。”
杨景行说“你也是老板有机会就教一点。”
齐清诺说“你说比我有用。”又调笑“除非我是老板娘。”
杨景行提醒自己“我专一我忠诚。”
齐清诺就拉开距离“来四零二我们干杯祝你工作顺利。”
杨景行有些无奈“没用。”
齐清诺笑。
一杯东西很快喝完杨景行说“我先送你回去。”
齐清诺答应了去跟父亲说。齐达维建议杨景行是不是别那么麻烦齐清诺打个车回家也就十几块钱。
齐清诺居然鄙视起父亲来“啰嗦。”
顺利地送齐清诺回家后杨景行再回酒吧成路几人已经准备好出发了显然是听了齐达维的安排。
杨景行叫付飞蓉“也去看看看完顺路回家。”
付飞蓉连忙进去拿包包外套。
赵古让付飞蓉坐前面他们四人在后座挤。杨景行先带着付飞蓉去地铁站熟悉方位连乘坐路线都给她打听好了。
赵古负责人“你以后快到了就打电话我们来接。”
付飞蓉摇头“不用。”
杨景行说“接一下也好晚上就别过来了。”
到了出租屋发现已经收拾还算整齐。乐器设备都摆在客厅里说是楼上搞好前先在下面凑合几天。赵古已经打听过了三楼白天没人。
一个小卧室里挤下了两个上下铺架子床几乎都都没法站人了。赵古说等预期搬上去后就搬一张到客厅到时候加个链子或者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