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册 七十、大师渡我(3 / 3)

上拿着竹片为其抚平均匀药膏。

男人的动作很慢,又带着足够的耐心与温柔,就像是在描绘着一幅最为艳丽的美人画。

何当离枕着满是男人身上淡淡的迦南香的竹枕,差点儿忍不住想要睡过去。不知为何,只觉得眼皮子很重,沉如千斤,就连脑海中好像都塞满了浆糊,晕晕沉沉的。

虽然理智在不断的拉扯,告诉着她一定不能睡着,不然到时候自己光着身子躺床上,弄得大师没床睡怎么办。她可是记得整座竹屋里就这么一张床,可偏偏身体就像是不听使唤一样,坚持不了多久,人便昏睡了过去,白嫩的脸颊上,还印着俩到鲜红的竹印子。

看起来又滑稽又令人心生发笑。

等再三确认身下人已经睡着了,清合才弃之竹片用了手,为其均匀涂抹上药膏,浅色的偷窥中翻滚着暗沉之色。

甚至就连最为隐私之处旁长的小红疹子都不放过,细致的就像是在对待一件最为宝贝的珍品。

她的身体很白,甚至宛如幼/女/洁白,干净得就像一块最为上好的羊脂白玉,忍不住想要令人狠狠弄坏。

何当离在这小竹屋里一连待了三日,等到了第四日,感觉身上的红疹子消失得差不多了。这才终于决定告辞了,毕竟打扰了人家师傅清修这么久,她心里很过意不去。

不巧的是,今日的清合大师正好有事外出,何当离又不知道他会什么时候回来。只得写了一封信,将自己全身上下仅有的值钱东西都留了下来,就当做是医药费,虽然不多,可多多少少也是她的心意。

临走的时候甚至还将柴火给劈好了,水缸里的水也装满了,这才依依不舍的离去。

甚至是带了几分伤感,算了,反正有缘总会再见的。

殊不知才在她离去不久,外出之人便归了家,手上死死捏着那张薄薄的,写满着离别的纸张。

“何当离!”

已经快要距离军营附近,准备下马时的何当离突然不受控制的打了个喷嚏。

揉了揉娇翘的鼻尖,不禁有些喃喃自语,这大热的天,也不知道有谁在想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