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顶到了嗓子眼,直觉得满腹的恶心酸水在翻滚沸腾着。也知道了此刻皇后未走,战战兢兢之人更是不敢发出任何细小的声响,只能一味的讨好于取悦那人,希望他能早点放过自己。
因此越发卖力。
“嘶。”突如其来的神入,似得她头皮发麻,半垂的眼眸中满是猩红的暴戾之气。
“皇后若是无事还是先回储凤宫比较好,朕接下来还有事。”崔澜隐是有些不喜她在继续待下来的意思,毕竟此时此刻的他还有着更重要的事。
“那陛下今晚可要来凤藻宫过夜,陛下最近都已经差不多有一个月未曾来过妾身那处了,就连子清都一直说着想见父皇。”皇后退而求其次,柔声道。只是那目光却是若有似无的往那屏风后瞟,好像要将某一处,盯住一个洞来才可善罢甘休。
“朕今夜看时间,若是有空自然会过去。”模棱两可的答案好比过直截了当的拒绝好多了。
司马皇后也是个识大体的女人,否则也不会在这个只见新人笑不闻旧人哭,吃人不吐骨头的后宫中稳稳当当的坐稳这个位置那么多年。自然知道什么时候说什么,时候说走什么时候留,当下也就没有在多留,只不过临走之时若有所思的瞧了遮挡在屏风外之人好几眼,也看见了那人的视线不知何时又重新移回原位。
出了殿,早有候在外边的舍人宫女连忙上前为她披上披风,打开一柄绘制着红梅的竹伞走进雪夹雨中,直到上了象征着皇后身份的轿撵,抬手唤近一同陪嫁进宫中的侍女兰心道;“你去打听打听最近一段时间那位虎威将军可曾有进过宫。”
“喏。”伺候的宫人虽不明其意,却聪明得并不多言。
御书房中,何当离听见外面的女子走了许久,还未等她从桌低爬出来的时候。早已被惹得不耐烦的男人在一起抱进龙床之上,压下。
一场不知延续了多久的情事,直当夜幕西沉,繁星点缀黑色夜空方才停下。
“乖,桃花。”满脸写着魇足之色的崔澜吻了吻她通红,充满着靡靡海棠花艳的眉梢间,爱不释手极了。
“陛下臣不舒服.....完整版——微博——花枝绕.。”何当离不适的难受到了极点,她不喜欢这种感觉
可说出口的话,却无疑惹得男人更为不喜,就连动作比之前面还要更为粗暴几分。
男人并未给她再次说出这个问题的机会,而是直接将人抱在了腿上,一日往昔。
“阿离可知朕今日唤你进宫可为何事。”崔澜重新坐回平日批改奏折的位置上,修长的手指似有节奏的有一下没一下轻扣着小紫檀木桌面,靠着龙椅,半眯着眼,任由翘而密的眼睫毛在眼帘下投下一小片暗青色的阴影面积,上头摆放着一整套文房四宝,边上着有着一个足有腰粗大小的飞鹤花藤绕画筒。
御书房的布置不如历史上描写的富丽堂皇,极尽奢华无度,不过就是被一般大户人家的书房宽敞大了许多,加上建筑用物多喜黄金之物,那用上好檀木所雕成的桌椅上细致的刻着不同的花纹,边角融和皇家铸就的金龙饕餮等龙生九子,九子皆不同。
走进屋子,环视四周,若是晴日春光烂漫时,明媚的阳光从紫金制作而成竹窗洒下来,照得殿中斑斓一片形场一副繁华画图,那处儿离得近的桌子上也洒满了阳光。桌上摆着好几本看完随意乱扔的奏折也没有好好的放着,只是随意凌乱的等着人进来收拾,旁边放着一枚饕餮龙型的端砚,笔筒里插着几支洗净的毛笔。
靠近竹窗边,那花梨木的桌子上押放着几张宣纸,砚台上搁着几只毛笔。
“可是有关于今年正楚国与吴国前派来的礼官名单。”手脚早已有些软绵发虚的何当离此刻只能像一株无力的菟丝花,紧紧依附在男人身上才不至于掉落在地。
“嗯。”微微颌首,收回了敲打桌面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