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岂会日日进宫与你相见,还是冒着被人发现的风险。”温热的语气吹拂在敏感的耳畔处,带着丝丝缱绻暧昧眷恋之意,直撩得令人分不清东南西北。
有时候虚假的情话往往比残酷的事实更为惹人心生愉悦之事。
“奴也是想将军的,恨不得能时时见到将军才好,若是有生之年能得到将军垂怜纵然是死了也心甘情愿。”既是他最先起了色心,就连这色胆也跟着大了起来。毕竟当初若无那点儿胆子,岂会前去对那位将军表白后自荐枕席,何来如今美得就像日日踩在云端之上来得那么的不真实。
小德子柔软素白堪比女子的小手就那么大胆的抓住了另一只手,眼眸如春水妩媚。直接将那手覆盖与自己脸颊之上。
一个如冰,一个如火,相得益彰。
“我也是。”需知需要让牛干活,需得给好料与甜头的何当离毫不愧疚的利用着自己身上所有的一切。
卷翘的鸦青睫毛轻颤而动,就像俩只试图展翅欲飞的蝴蝶。薄凉红润的菱花唇微微半启着,隐约可探里头的丁香小舌,配合上那种色若春花,无一处不美的芙蓉面。
脸颊通红的小德子早已不受控制的抬头吻了过去,很庆幸的是那人并没有推开他。却也没有任何动作,就像是无可奈何之貌,任由他作为。
很快,那乱无章法,啃得人有些难受的何当离决定反客为主。何况只是亲个小嘴而已,又何谈得上背叛不背叛二字。
可是谁曾想到那么一个偏僻荒芜之地,都会好一对拉拉扯扯,乱入的小野鸳鸯,倒是有趣了不少,却也令何当离寻了借口推开身上之人。
“将军将军。”即使理智上此刻想要马上停止的小德子,还是忍不住在那双清魅如水的潋滟凤眼中软了腿,酥了腰,一颗心‘扑通扑通’跳得震耳欲聋,仿佛下一秒就要不受控制得跳出来一样。
他觉得此时此刻变自己都变得有几分不像自己了,明明早已净了身的身子此刻竟然难受得滚烫发热。盯着那张已经离开,却仍然近在咫尺得娇艳红唇,忍不住想要更多,更多。
恬不知耻的想要将军那双虽粗糙但胜在骨节分明与修长的手指抚摸他全身上下,将他彻底撕裂成俩瓣。以前他对于这些事一向是恬不知耻,嗤之以鼻的,可如今竟然觉得,若是那人换成了将军。
他想,他是愿意的,只求将军能看在他初次时,怜惜他几分。光是那么想一下,一张白净小脸更是爆红得彻底,就连双腿都忍不住再度夹紧几分。
“嘘,小声。”何当离刻意压低了的声线就像一根羽毛,轻轻地滑过他心口。就像是在本就不甚平静的湖面,再度投掷一颗个头稍大的石子,泛起阵阵圈圈涟漪。一双腿儿更是软成了个彻底,只能像株菟丝花紧紧缠绕着她,才不至于狼狈的摔到在地。
而假山外后到来的人,显然不曾注意到里头之人,还在争执不已。
纵然说话时微压低了声线,可对于长年习武之人的何当离而言,就像是在耳畔诉说无二。
何当离担心这小德子会突然出声,连忙伸手将他的嘴给捂住了,已防发出声音,惊到外头的一对野鸳鸯跑了,打扰了她看乐子的心。
为何说是野鸳鸯呢?只因其中二人她都相识,甚至还与之关系匪浅。
其中一人更为女子,去年女扮男装的新科状元郎。至于另外一位,则是令她意想不到之人,不过联想到他生父为何人,倒是不在觉得有什么了。
“还请殿下自重。”胡霜怎么样都没有想到,她明明前面都留下那么多线索了,那人依旧不曾寻来。以至于她才不会想现在这样铤而走险的法子,而且她此刻在苏言那里接二连三失了挫败,便想在要在她早就洒网下捞的鱼中寻求平衡心。
“胡典籍倒是让本殿如何一个自重,不妨说出来好给本殿听听,说来本殿长那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