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就是比不上你原来的那个军师。”
苏言嘴里说的那个军师是谁,彼此都心知肚明。
“我不是,我只是担心你的身体会吃不消,而且你是第一次随军出发。其中肯定还需要多多磨合一二,不然很容易受伤的,比如现在。”就像她当初初来军营时,因着不仅被排挤,猜测,甚至还有其他一部分原因皆是吃尽了不少苦头。
特别是第一次上战杀敌的时候,不禁一连做了好几个晚上的噩梦,同样的,她的大腿内侧也不知被磨破出血了多少次。
一次又一次,只当将娇弱的软/肉抹成一块块厚实的茧子。克服了马背上的颠簸与那身软贵之肉。
“我身体很好,阿离你放心,我绝对不会给你们拖后腿的。还有请阿离相信我会照顾好自己身体的好不好,我可以的,也别把我看得那么的弱,在怎么样我也是一个男人。”苏言自然知道她是为了他好,可越是这样,好像越是衬托出他的无能一样。
阿离那么好的一个人,若是自己在不努力强大起来,又怎么能配得上她。
“阿离,我会努力变得更好的。”苏言望着近在咫尺的娇颜,忍不住低头轻吻了她额间一下。
就像是一个蜻蜓点水般的亲柔,却又充满着缱绻之色。
“好。”
时间并没有等他们温存片刻,而后再次整军出发。
越等靠近目的地的时候,苏言才确真的感受到了战争的残酷。匈奴所过之地,寸草不生,尸横遍野。又忍不住侧头看了阿离一眼,一张唇更是紧抿得失色。
这好像是他真正开始了解阿离与融入她生活中的第一步,他好像有些明白了阿离那对别人狠对自己更狠的原因,若是不狠,恐怕下一秒尸首分离之人便是自己。
苏言只觉得此刻心里难受得就像是被一块巨石给死死压着,喘不过气来一样难受。
如今边境的几座城池均已沦陷,唯独西阳关的蒙飞蒙将军还在奋力抵抗杀敌,因着最近匈奴就跟发了疯一样不分昼夜偷袭进攻,使得关内将领日夜巡逻,与之相对是肉体与精神上的疲惫在不断增加。
城内的人唯恐下一秒城外那群茹毛饮血的匈奴人就会冲进来,里头的人想出去,外头的想进来。
其中更是不知什么时候混进了敌人安插的奸细,不断的在挑拨起哄着关内百姓。
等何当离他们这一支急行军风尘仆仆入城时看到的就是那么一幕。
一群由青壮年带领的百姓群愤激昂,手中拿着不知什么布条与竹竿在挥舞起义,或是哭得哭天抢地想要打开城门冲出去。甚至还有不知谁最先带头往其扔腐烂的菜叶子与石子。
“城马上就要守不住了,我们现在要是不跑等那群茹毛饮血的匈奴人闯进来的时候我们安还有命活,我们也是人啊!求求将军打开城门口放我们出去。”
“我们还年轻我们还不想死!”
门外乱哄哄地,简直不堪入目。
百姓哄闹指责城内守军不尽职守,龟缩城内不敢对敌,又怕丧命所以把老百姓推出去做肉盾。卫所的看守维护秩序,要将这些人跟大门隔开,有些人跌倒在地,谁料其中有人立刻大喊说官兵滥杀无辜,阻人口舌
何当离早在来前就猜测过很多次西阳关中的情形,可是怎么样都没有想到,居然到了糟糕如斯的地步。甚至闹到了那么严重的地步此刻都无一管事之人。
“将军,这……”阿右面色铁青的上前一步。
“将最先闹事,散步谣言妖言惑众之人给杀了。”她的手段一向是简单粗暴的宁可错杀不可放过。
“来人啊!救命啊!现在外面的匈奴还没打进来反倒是我们这些手无寸铁的普通百姓就要被这些丧尽天良的狗官给杀了!”
何当离眼眸半垂,双手负后,音调轻缓,却能刹时传遍全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