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碟子里哪里还有蜜瓜,就只剩下消融冰块后的水。
“乖。”清合见着她的牛脾气又要上来了,需得立马顺毛撸才行。
“今天的份已经吃完了,离儿要是想吃必须得等到明日才有。”将人直接抱着坐在自己腿上,既无奈又宠溺到了极点。
“我不要。”何当离小嘴一撇,脑袋一转,露出了个赌气的后脑勺给他。
“离儿听话。”
“不,我就要吃瓜。”她今天无论如何都要吃到蜜瓜,绝对不会在屈服在狗男人y威之下。
清合被吵得有些头疼,果然这就是连以前都享受不到的甜蜜烦恼。只能以唇封唇,果然对付这小笨蛋只能有这种方法,宽大修长的手指隔着衣物揉搓着她最为敏感之处,打着转画圈圈。
原先只是打算给她一个小惩罚的,可是到了后面足渐失控的反倒是自己。既是如此,何不随心所意,顺着自己心意。
伺候好她舒服了,他自然也舒服了。
何当离双腿无力的挂在男人肩膀上,有些红/肿的小嘴呜咽着,挣扎着要离开男人过于灼热的怀抱。而且现在可还是大白天,她才不想当煎饼果子。
可是渐渐的,那细碎得不成调的呻/咛尽数被男人粗糙的舌头卷进了喉咙间。甚至是自己开始扭动着身子想要更多更多的宠爱。
满室缱绻,y靡之色渐生。甜腻的花香就连外头的清风都吹不散半分。
另一处,已经搜索到线索的三方人马正往着这处世外桃源之地赶来,谁都想要做那个拔得头筹第一人。
毕竟肉只有那么一块,而狼不知有多少匹。甚至还有隐隐躲藏在黑暗中,意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的阴险小人,不得不令人不防。
六月的云就像是少女阴晴不变的脸,上午还是阳光明媚,下午便阴云密布。黑压压的乌云笼罩在天际,仿佛风云摧城而来,院中的桃树枝被狂风吹得猎猎做响。檐下的花瓣花枝花蔓有些抵抗不住阵阵狂风,簌簌的往下掉落着绯红花瓣与碧绿枝叶。
风大得甚至连六角翘檐下的一串青铜风铃都吹得不断来回摆动,好似下一秒就会像那断了线的风筝,被其吹落天际。
洗得香香后的何当离穿着独属于男人的宽大外衫,里头空荡荡感觉没有半分安全感,最开始扭扭捏捏不敢下床走动半分,似要和被子共存亡。后发现现在这院子里除了他们二人外便在没有他人,久了便也释然了。
唯一不好的就是那狗男人有时看她的目光总是色迷迷的,好像下一秒就要抓住她往床上带,她觉得自己要是在这样下去,恐怕她的腰就要断了,现在就连雪白的屁股上还残留着俩个红通通的巴掌印,可疼死她了。
此刻正趴在窗边,双手捧着脸颊望着远处发呆,肩膀与锁骨处的y靡红梅花就那么堂而皇之的绽放在皑皑白雪地中。
不知道为什么,她好像对这处竹屋特别熟悉。就像是她以前在这里住过很久一样的熟悉感,可是要是让她说出个理所然来,她就立马成了个锯嘴的葫芦。
脚下的养的一只三色小花猫围绕着她脚步打转,毛茸茸的小尾巴不时往上勾着。一双圆溜溜的大眼珠子,一看就令人心疼得紧。
“花花你是不是也想出去玩,不过外面下雨了,不能出去哦。”何当离弯身将花花抱在怀里,又狠狠吸了一大口猫。然后手上不受控制的揉搓着猫头,果真是人间一大享受啊。
只觉得要是现在相公也在身边陪她,那不知该有多好。
可是现在的一切,她也只是就想想了。而且这狗男人比那个骗子和相公还小气,不仅每天只给她吃一点蜜瓜就算了,就连糕点也得俩天吃一次,相公他就不会那么对她。
手下力度突然加重几分,不小心揪得花花‘喵喵喵’乱叫,凄厉而可怜。
清合出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那么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