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什么。
“果然是个小人呢。”温清竹发现,以前自己很欣赏姜远成这样的反应,但现在她心里却很厌恶。
生活在黑暗里的人或许就是如此吧。
温清竹转头带着绿陶回去了。
到了十一月底,京城越来越冷了。
傅烈的第一封家书也送送了回来,信上说他们已经到了甘州,让温清竹不用担心。
这边的情况比预想的要好,嘉谷关虽然破了,但甘州驻扎着中北军,抵挡了柔然人入侵甘州。
但甘州个嘉谷关之间的一些村子还是遭到了屠戮。
不过之前傅烈留有储备军,在嘉谷关发现突然时,储备军第一时间撤离了百姓。
虽有偏远的村庄未及时撤离,但损伤已经降到了最小,只伤亡百余人。
甘州这边已经一片雪白,傅烈站在甘州的城楼上,望着嘉谷关的方向,心情沉重。
“侯爷,之前嘉谷关事发之时,幸存下来的士兵找到了!”杨东带着一个一位断了手的少年过来。
傅烈转头看过来,出现在眼前的少年,断了一只手,一个眼睛也瞎了。
脖子下有一道狰狞的伤口,虽然被遮掩了一半,但傅烈知道,若是伤口再往上一点,这少年的命便保不住了。
“我是平国侯,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你一个细节也不要泄露的告诉我!”傅烈很冷静的开口。
比起这个新兵的惨状,他更需要知道的是,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
新兵少年愣愣的抬起头来,他认识傅烈,刚巧还被傅烈救过。
所以见到傅烈来了,他马上哭了起来:“都是我的错!我没有听干爹的话!执意要救那个人!”
“哪个人?”傅烈注意到这新兵少年的用词。
新兵少年知道傅烈肯定会收回嘉谷关的,顿时有了信心,开始告诉傅烈那边的事情。
原来,新兵下了城楼之后,城门已经打开了。
但守门的士兵却开始盘问这个傅家军,但这个人似乎受了很严重的伤,而且伤及到了脑袋,有些事情他能回答上来,有些事情他一想就头疼。
至少在众人的面前,这个傅家军是这么表现的。
为了谨慎起见,百夫长决定暂时关押他。
那位傅家军也没意见,但新兵很好奇,他到底怎么从柔然人手里逃出来的。
所以悄悄的去找了他,结果这个傅家军伤势突然严重。
他不顾军令执意要救他,带他去找军医。
忙活了半夜,这个傅家军的确救了回来,但军医发现,这个人似乎被人下毒了。
百夫长建议把这个人关进大牢,之后再仔细审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