阁,嫁给王爷的人,老爷怎可随意入王府来看小姐?”老侍娘急了,伸手摸着高玉的手背,温声提醒着,“小姐今日说的话,有些过了。王爷生气也是情理之中的。”
“呵呵,他从前演的戏,倒真是稳住了你们,反显得我不是了。”高玉挣脱自幼陪在她身边的老侍娘的手,“李泽叡真是好手段,为了那个贱婢,不惜与我撕破脸。”
“小姐,怎的还要犯糊涂?府里的下人都看见了,确是小姐将戚姑娘扇入水中的,所幸小姐救了那姑娘,王爷定还是知你品性纯善的。”
“乳娘提醒得对,”高玉冷哼,“那便做纯善之人,反正那贱女人双腿废了,够得她伤心好一阵了。过不了多久,恐会抑郁而死吧。你说呢?”
“理应如此,小姐聪颖。”
“上次安排的事情,侍娘替我安排好了吗?”
“东西备好了,可小姐确定要那样做吗?”老侍娘神情担忧,语气犹豫,“强扭的瓜不会甜的。”
“王爷未尝过男女床笫之事,怎知强扭的瓜甜不甜。如何服侍王爷,让他舒服,怀上他的骨血,我心中有数。”
“小姐!”
那侍娘还欲劝说她,便听见高玉声音阴冷地道。
“我若没有孩子,便不能实现我爹同姑姑的宏愿,等真到了那一日,我定要李泽叡做我的床奴,日日守在我身旁,陪我戏耍,做我最听话的狗!”
老侍娘叹息,高玉说这句话时,声音放得很轻很轻,可还是能听出其言语间的邪恶与不堪。
“药已买好,小姐还是把身体养好些,才好服侍王爷。”
“嗯,”高玉神情讥讽,“我身体能有什么不好?倒是躺在偏院里的那个贱人,身体柔弱得令人作呕。若不是我回神过来跳水救她,哪还有今日躺着呼气的她?明明是她不自量力,手段低下,真是幼稚得发笑,以为这样便能害我?太医把脉会不知迹象?……”
高玉越说越气,“去,找件得体的礼物,过几日我要亲自去看看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贱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