造成了四轮马车,还用的钢条减震,从马车上跳下来,看着枯水期尚且滚滚流淌的济水,他倒是舒畅的重重吸了口河腥气。
“壮哉,比大河似乎都要宽广几分!”
“真闹不明白你,一道都不甘心,那为什么不与淳于琼一战呢?咱们又未必打不过他!”
也是推开车门跟着绷了下来,挺着圆溜溜的肚皮,到现在,曹红节还耿耿于怀,不过终究是嫁为人妻的妹子了,这妞也没向之前那样闹,仅仅是默默地支持着王厚。
不过也实在头疼怎么向她解释复杂的政治关系,王厚干脆是故技重施,岔开话题,气势勃勃的挥手直接指向了眼前这些马车牛车忙忙碌碌搞运输的渡口,豪气的装逼着。
“红节你看,就在眼前的渡口,我许都大军将击溃北方袁绍的贼兵,从这里一统北方!”
“真能胡吹!”
曹红节也是一如既往的中计了,跟着眺望着渡口,她却是不屑的直撇着小嘴儿“这儿整个东郡都丢了,怎么可能?我相父才不会像你这么缩头乌龟!他一定会在黄河边御敌于过国门之外的!”
看着这妞一副气鼓鼓的模样,王厚倒是笑而不语,不过在一次,他的视线又是迅游在了宽广的渡口上。
后世这儿叫中牟,此时,这片土地叫做官渡!
不过就在王厚心潮澎湃的畅想着未来大战时候,一声远远吆喝声却是传了过来,和王厚交好所特有的马蹄铁打地噼里啪啦声音清脆的传来,一个黑大个远远在马上挥舞着巴掌叫嚷着。
“前方可是东郡太守王府君?”
就跟见到恐龙那样,王厚是不可置信的跳上了车辕,暗淡的黄昏色中,举着巴掌张望着,旋即也是不可置信的回应道“可是虎痴许将军?”
“嘿,都说有人带着马队细软从北方逃回来了,我估摸着,除了王途求你这怂货,没别人了,哈哈!丞相也督军到了,让许某呼唤你速速去见他!这边来这边来!”
眼看着许褚热乎的老脸靠过来,王厚却是差不点没吐血,瞄了一眼捂着小嘴儿嘿嘿偷笑的曹红杰,他是咬牙切齿的又探头进了马车中。
“绮玲,老爷我去见丞相,去去就回,你在这儿不要乱跑啊!”
亲昵的声音让曹红节这妞醋兮兮的崛起了小嘴儿,不过她的小手被王厚一牵后,还是乖巧的跟着他和许褚回合在了一起。
“走,去见老丈人去!”
不愧是战略家战术家双料的厚黑大师,在九月秋收后,已经嗅到战争气息的曹操已经率领着大军从许都出发了出来,就依靠着官渡渡口以东的两公里左右,今天他们也才刚刚完全渡河,大营尚且还没修建完整,仅仅有些营火犹如萤火虫那样渺小,倒也难怪王厚没有第一时间发现。
不过他这人缘也是真不好,这才刚进曹总灯火通明的中军大营,里面已经是一声暴喝喷着唾沫星子先飞溅到了他脸上。
“弃地而逃,致使我濮阳城数万军民沦于淳于琼之手!王途求你还有脸回来!”
真不知道王厚怎么就把这荀彧荀令公给得罪狠了,自从三月董成之乱过后,他老人家就一直看他不顺眼,这一进帐篷,更是指着王厚鼻子又对曹操重重拜了下来。
“此人胆小如鼠,失地而逃,丞相!下臣以为当斩之!以震军威!”
跟着一块看他不顺眼的还有杨修,这家伙也是阴仄仄的抱拳哼哼道。
“丞相,大战在即,袁贼势大,如若人人都学东郡太守,恐怕无人会奋勇向前,为朝廷死战了,丞相三思!”
不过俩文官在这儿杀气腾腾瞎比咋呼,那些重将却是一个跟着感冒的都没有,甚至和王厚交好的夏侯惇干脆打了个哈欠,又晃悠了下自己身上那套王厚赠他的冷锻龙虾甲。
看着这小两口进来,尤其是看着曹红节挺着个大肚子,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