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要是有棉布就好了,不过张骞通西域时候,不是把棉花带回来了吗?”
人是铁饭是钢,把伤口处理好,肚子里有有了食物,这邓慨的精神明显都好了不少,吃完饭休息了一会,他又是被带了回来,对着王厚恭敬的抱拳深深一鞠躬。
“老爷之恩,邓丰裕铭记五内!没齿难忘!”
“无需如此,我帮你也是在帮自己,好好活下去,加油!”
感激的重重又看了一眼王厚,揣着王厚给的几个黑馒头,他又是步履沉重的重新被送回了战俘营。
“老臧,调几个亲兵部曲在战俘营盯着,邓慨若是有什么需求,尽量帮他,不过不要暴露出来!”
“主公,就这么个怂货胆小鬼,用得着在他身上如此用心吗?”
臧洪倒是分外瞧不起邓慨,他有些不情愿的说着,可听着王厚却又是猥琐的一笑。
“所以你大哥臧霸臧公叫你来投奔我,你就看着吧!”
满是得意教育了臧洪,王厚摇晃着脑袋瓜子,像个大鹅那样摇晃着下了城门门楼,可在门楼口,他却是遇到了伤兵营拍过来报信,却被拦在那儿的传信兵。
“老爷,吕夫人请您回去主持大局!夫人说,她无法支持了!”
“绮玲!”
神情一呆,猛地一拍大腿,王厚是悲催的叫嚷着“嗨呀!老臧,马上把酒拉着,回营!”
“主公,还要酒啊?”
“少他娘的废话,快!”
“末将遵命!”
濮阳这一年的超级大市场,来自山东的黄酒烈酒,王厚也交换到了不少,这玩意人人爱,负责后路运输的夏侯渊也给他开了个口子,有酒坛子就直接往后方运,如今在中牟县,酒他是存了好几万坛子。
几辆马车拉着沉重的酒坛子急急匆匆回了挨着济水不远的伤兵营,营门口,早就急得团团转的吕姬看着王厚下马归来,是再也按捺不住紧张的情绪,眼圈微红急促的迎了过去。
不过毕竟是这个时代的女人,奔到了王厚面前,她还是压抑着情绪,忍着紧张的眼泪,提着裙子重重一个见礼。
“老爷,妾身……”
可话还没等说完,众目睽睽之下,王厚却是直接张开臂膀,猛地把她抱在了怀里来。
“抱歉,回来晚了!”
一下子,吕姬直接傻住了,这次不仅仅眼圈儿微红,她的脸一瞬间都跟着涨红犹如苹果那样。
不过王厚还是那样大大咧咧,拍了拍她后背,看着在那儿吃狗粮目瞪狗呆的臧洪他们,王厚又是松开了吕姬,照着这家伙屁股一脚狠狠踹了过去。
“小孩子瞎看什么!还不赶紧把酒坛子给老子搬进帐篷里,绮玲,你去歇着吧!剩下的,都交给你家男人了!”
眼看着王厚撸着胳膊,扯着哭丧着脸的臧洪往帐篷那儿跑,吕姬的眼泪也终于下了来,不过跟随着眼泪,一两秒之后,她又是犹如花朵绽放那般捂着小嘴噗嗤一笑,,现在她的的心是安了下来,提着裙子,也是兴致冲冲跟着王厚的步伐,也是往帐篷内快跑了过去。
即墨老酒在帐篷中打开,一股子浓郁的酒香顿时传了出来,帐篷病床上,一个大腿上上中了一箭,挖出箭血肉模糊的伤兵看着端来的酒,激动的是内牛满面,不住地抱着拳头谢恩着“小人多谢将军赐酒,多谢将军……,啊啊啊啊啊啊!!!”
凄厉的惨叫声听的听的王厚脸皮子都跟着抽了起来,看着被倒酒清洗伤口,酒精杀的疼得只吐白沫子的伤兵,王厚又是错愕的捏了捏下巴上的胡子。
“有那么疼吗?”
看他犹如看妖怪恶魔,得道高道于吉是无语的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在另一个伤兵满是恐惧中,端着酒碗又是奔着他走了去。
“求将军开恩,小的不喝酒了小的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