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被小肉包给吓得六神无主了
顾长生听了这一句话,顿觉整个人都不好了,她这一把老脸,可算是让自家儿子给丢了个十足十
“儿啊”幽怨的唤,顾长生肝儿疼,“你这到底有多愁嫁”
明明是一个才五岁的奶娃子,咋就生了这般男女的执念真是让人蛋疼啊
小肉包闻言回头,颇为理所当然昂着小下巴指了指自家狮虎,“娘亲,孔雀狮虎说,风花雪月趁年少,他当年还没断奶就养在脂粉堆里,我已经比孔雀狮虎晚了好几年了”
一旁看戏的月西楼,突然被点名,脸有点僵,实在是某个丫头投来的目光中,杀气太过凛凛。
“好好好好样的花孔雀,我倒是不知道,你还有这等的好本事”顾长生睨着月西楼,一脸阴沉,咬牙切齿的开口,“小舅舅,把您老害的离了脂粉堆随我来这南疆,还真是我的不是,外甥媳妇儿这厢给你赔礼了”
“呵呵”脸小舅舅都喊出来了,还外甥媳妇儿月西楼当即打了个寒颤,美胜过妖的俊脸上满是讪讪,“好说,好说”
情况要遭
丫头要生气
月西楼往自家那不肖的小徒弟身边推了推,长臂一捞,就把正在和漂亮姐姐搭讪的小肉包给捞在了怀里,一个闪身往外退去,“那什么,你们先忙着,这不肖的徒弟,我先带出去调教调教”
“孔雀狮虎你干什么漂亮姐姐漂亮姐姐你还没告诉你,你婚了没配了没”
小肉包的惊慌不甘的声音,遥遥传来,让顾长生的心肝,一阵儿窒息。
可是眼下,她实在是没的空闲去找他算账,也只能任他去了。
巫常月小小的脸涨红成了猪肝,及至此时,她终于明白,感情,她这是被被调戏了
小手叉腰,巫常月平平的小胸脯气的起伏不定,颇有几分巴蜀巫主威势的直视上座的顾长生,愤然开口,“本天巫活了八岁,还第一次遇到胆敢调戏本天巫的人这就是你选来担任巴蜀巫主的人如此不肖恩如此纨绔”
面对巫常月色厉内荏的指控,顾长生尴尬了,“呵呵那什么,你八岁,我儿五岁,女大三抱金砖,倒是绝配,绝配”
好歹是自家的儿子,就算不肖了点儿,纨绔了点儿,那也是她生的不是
顾长生觉得,自己这当人娘亲的,好歹得站在自家儿子这一边,万万不能站错队
儿子调戏了人小娘子,她就得果断的添把柴加把火
“小月儿你别生气,我家小肉包其实蛮乖巧的,呃只是最近话本子看的多了点儿,学的有点儿歪,你放心,等得空了,我就把他给掰正了回来”在巫常月的瞪视之下,顾长生的声音,越来越低,推销自家儿子的话语,不得不噎回了肚子里
“废话少说”巫常月小巫袍袖子一挥,颇有几分气势的开口,神情凌然的对着身后的十来个白衣巫女招了招手,“族伯伯在上,我虽出身巫常一脉旁支,可真要论起来,倒算得上是你的远房族妹,如今,族伯伯归来,我这一支的使命已尽,巴蜀理应由巫常嫡脉所出之女接掌,族姐,你休想搪塞”
随着巫常月的声音,那十来个手捧托盘的白衣巫女,恭敬的上前了两步,立在了顾长生跟前。
顾长生头疼的看了眼那托盘里的明黄衣衫,又看了看自家仿佛置身事外的老爹,欲哭无泪,“这事儿吧,不着急,不着急你看看外面,这整个南疆都群情激奋的,显然有一场硬仗要打,你好歹给我一点儿时间,让我把南疆的民愤给平息了,咱们再来谈这巴蜀归属的问题,如何”
“不如何”巫常月的回答,干脆果决至极,小小的脸上满是肃穆,“巴蜀正值战时,族姐此时巫主王袍加身,登临天阶云宫,执掌巴蜀,带领我巴蜀巫族一脉平息外患,才是理所当然”
“别别”顾长生闻言,顿时就毛爪了,连忙挥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