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她此剑何名。她笑说,无名。”
“无名。无名。”余芙裳喃喃自语。
“是啊,无名。这剑在我手中。护的便是我大衍百姓,是煌儿,是你。可若是在蛮人手中,剑锋所指之处,便是我大衍疆土。皆看掌剑人是谁。”
“所以,才无名啊。”余芙裳好似懂了那位极少见面的郡主。低着头微笑看着宓君手中的剑。这是护国之剑,亦是护家之剑。不用繁华瑰丽,不用声震天下。只要护得住在乎的人,护得住在乎的家国。有无姓名又有什么关系?
“煌儿曾握着这柄剑对我说,持剑立身,温文尔雅者乃为君子。”
宓君看着余芙裳,终于红了眼眶“所以,我才更要护这天下百姓。”
他看着自己的夫人,笑着说“可是芙儿,我是煌儿的兄长,是你的夫君。所以我也要护你们周全。我知你不愿走,可我不愿你受半分苦难。明白么?”
余芙裳震惊地看着眼前的男人,她从未在宓君的身上看到如此脆弱的神情。可她却未开口,只是流着泪抱紧了这个人,这个又痴又傻,终究要为了这大衍付出性命的人。
我亦不愿你受半分苦难。你可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