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婆婆妈妈的,跟我爸似的。”
“……”嵩月不知如何做答,坐在桌子对面看她吃饭。
叶图终于吃饱,叫上来伙计又续上一壶茶:“哎,真好吃。”她打了一个饱嗝:“咱们休息一会儿,然后陪我去买衣服吧。”
嵩月道:“哎,你上山以后要穿本门的弟子服。身上这件衣服没有损坏,样式也好看,把银子留着以后用得上。”
说着从怀里把二人一路卖艺赚的一包铜板拿在手里递给叶图:“虽然不多,有点零钱花着方便。”
叶图哪里肯接,故作一脸嫌弃:“我自己都赚钱了。你看,是银子呢。这些铜板你还是留着用吧。”
嵩月笑笑,站起身来把布包放到她面前的桌子上:“呦,这也是你赚的钱呀。都是钱,总得一视同仁吧?”
叶图看着面前的布包,上面的结还是她系上的。
她一抬头,正好看见嵩月坐在对面向他笑。一股说不清是悲哀还是感动的情绪涌上心头,她别过脸望向窗外,过了一会儿才转过脸对嵩月说:“那行,我的钱我说了算。我要买衣服,你陪我去。”
叶图结了帐,把布包揣进怀里,一把拉起嵩月出了饭庄。
他们在街上走着,走过许多店铺。
卖米面油的、卖百货杂物的、卖胭脂水粉的、卖绸缎布匹的、车店、钱庄,和镇上形形色色的行人擦肩而过。
在一间澡堂子前叶图停了下来。
“我想洗个热水澡,山上用水不方便,我回去都晚上了。”叶图撅着嘴,从眼角看向嵩月。
嵩月也赞同她的想法:“去吧。这么多天也没有很好的落脚点,去去乏也是好的。”
于是叶图拉着嵩月就往里走。
嵩月连忙问:“干嘛?”
叶图看了看屋子里的情景说:“现在人好少啊。”
堂倌见他们进来,热情地迎上来:“一位男宾,一位女宾~”
嵩月连忙摆手:“不,我不进去。”
叶图揪着他的袖子,对堂倌说:“咱这会儿人不多哈。”
堂倌笑答:“这会儿人都在外面谈事,或者在家午睡,要过好一会儿才能上座呢。”
“哦。”叶图往男宾望了望:“男宾现在几个人啊?”
堂倌老老实实地说:“现在男宾没人。不过……”他突然露出一副尴尬地表情:“我们这有规定,男宾只能男客进。”
冰域异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