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稼汉激动的都快哭出来了。
“对了,家中余药尚可足备?”我转身问庄稼汉。
“水蛭不多了,大黄也告急了。”庄稼汉说道,“恩公敢问还需备几日药?”
“至少七日。”
庄稼汉拉着妇人走出里屋,晌刻便进来了,我观察到,妇人耳朵上的耳环已少了。
“恩公,我准备去松江府再去购置药物。”庄稼汉说道。
“我可以同去吗?”我看着庄稼汉问道。
“恩公欲去何为?何不在家中休养几日?”庄稼汉以为我要走,急切的问道。
“初来松江府,我想去看看。”我答道。其实我知道过不了几天就是吴淞铁路通车大典,我还是想去看看此类盛况的。
“那便也好,那我去借马车。恩公稍作准备。”庄稼汉说道。
“甚好。”
一刻钟后,庄稼汉不知从哪借了一辆马车,在门口吆喝“恩公!阿拉出发了哦!”
坐上马车,一颠一颠,与庄稼汉聊谈甚趣,不知不觉,前方已至松江府。
“这,便是百年前大上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