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你这孩子,这里是寂光寺,这片山都是有灵性的,你怎么还在这里打猎?”
“娘,孩儿并未打猎。”
“那你满手的血?”
“这……”早知如此,应该说打猎就好了,至少不会暴露,不会让她担心。
蓝姎已察觉到蓝褪背后的伤,偷偷拿手帕给他按住了,等止了血方道:“娘,咱们回吧,出来好大一会儿了,我饿了。”
“好,好。”郭公主满口答应。
几个人上了马车回了长信侯府。
一回府,蓝姎立即叫婢女去请陆御,在她心里,陆御竟比那些大夫还值得依靠。
“不必去找陆御了,此刻他不知在哪里。”蓝褪趴在床上道。
这话让蓝姎疑惑:“难道他不在陆府?”
“上午我还见他去了寂光寺,这会儿肯定又溜了。”
“上午他去了寂光寺?”蓝姎甚觉遗憾:“他在寂光寺,哥哥怎么不告诉我?我是说……我是说哥哥既然见了他,怎么不让他给你瞧瞧伤口?”
“都是小伤,不值一提。”
“哪里是小伤,你都流血了。”蓝姎交待贴身婢女去请大夫,又告诉她要悄悄的,毕竟不能大张旗鼓惊动了她那公主娘,又得一番盘问。
蓝姎心里不明白,怎么才分开一会儿,她的哥哥就伤成这样。
宣国还算安宁,除了前朝余部偶尔折腾,民风一向淳朴啊,再则前朝余部折腾,也是找皇帝出气,根本不干蓝褪的事。
蓝褪的伤稀奇。
“哥哥是为什么受的伤?”
“你别问了,只是小伤。”
“哥哥受了伤疼吗?”
“有点疼。”
“既然疼,那哥哥为什么还笑?”
大遂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