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什么样的夫君找不到,嫁了这郭铴,以后可怎么办哪。这脏病在民间都不好听,若被人知道王爷得了这病,嫣儿以后别说进宫,都没脸见人,以后咱们相家都没脸见人。”
“遂宁跟果心还在这儿,你少说些吧。”相大英望下车帘,叹了口气。
突然青城里就有了流言。
有人说,鲁王得了一种治不好的病,发起病来疯疯癫癫的,可吓人了。这种病还是相嫣带过去的,因为相家的唐氏便是这种疯疯癫癫的病,跟相家的人接触,就要小心被传染上。
有的说,鲁王是不能人道了,青楼也去不成了,喝不成花酒了,连床都爬不上去。
还有的说,自西南一战之后,鲁王改邪归正了,如今在王府里潜心学习兵法呢,以后就是当了太子也说不定,所以才这些日子都没出来为非作歹。
相遂宁也多日不曾出门了。
因着郭铴的事,姓相的出门,都免不了被人指指点点。
相遂宁也算一个。
在府里关了七八天,便有人登门了。
是陆御的爹娘。
陆展、庄氏跟相大英一起见了相老夫人。
相遂宁是小辈,只在端茶的时候,给陆家人行了礼。
听明珠跟她说,陆家,是来提亲的。
陆御的母亲庄氏,眼睛看不见,已经许多年了。这日来,她也按惯例,戴着帷帽。她一向喜欢相遂宁,如今也是开门见山,希望相家把相遂宁嫁于陆御。该有的三书六礼,陆家一样不少,便是聘礼,陆家也会倾举家之力,一定不让相遂宁受委屈。
庄氏微笑着,虽眼睛看不见,却端着茶盏静静道:“我儿陆御,跟他爹一样,是一位太医,虽职位不甚高,俸禄也有限,但若姑娘嫁过去,头疼脑热的毛病,自然不让姑娘受屈,日常生活,我是极随和的,也不会为难姑娘,我眼睛不方便,姑娘以后执掌中馈,我一概放心,最紧要的......我儿陆御,十分中意姑娘。若姑娘也愿意的话,陆家一定好生相待。”
相遂宁端着茶盘,背靠着回廊,静静听着房中的动静。
相老夫人自然是满意陆家这门亲事。
这几年陆御时常来给她诊脉,针灸,相老夫人少病少灾,托的是陆御的功劳。
在相老夫人眼中,陆御勤快又能干。不像别的公子哥那般轻浮、肤浅,且对人真诚,是个能靠得住的人。且陆御玉树临风,风流倜傥,长相又是数一数二的,夫妻一场,吃饭,他也能养家糊口,摆着看,他也足够花瓶。而陆展太医在宫中也是有口碑的,是个踏实的人,陆御的母亲庄氏,跟外人打交道虽少,也极少外出,但听说话,也是识大体,见过世面的。
这亲事很好。
相老夫人却也没把话说透,只说:“两个孩子都很好,若真有缘分,那便更好了。”
相大英却先应承了下来:“陆兄真是客气了,说起来你家陆御这孩子也极好,连皇上都十分信任他,我们又有什么不满意的呢,两个孩子年岁也相当,这事我看可以定下来。生辰八字这些也不必看了,其它的三书六礼,也按青城的规格,找个好时辰,把这件事就定下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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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御的父母见相大英这样表态,也是高兴的很。
“不想遂宁的亲事就这样定下来了。”相老夫人也笑了起来:“如此也好,难得遇见合适又稳妥的人。”
“是啊,二姑娘嫁进我们陆家,定然不会让她受委屈。”庄氏也笑着。
“我不同意。”相遂宁进了房。
“遂宁。”相老夫人不禁提醒了她一声。
素日见相遂宁跟陆御也有说有笑,这日陆府提亲,不想相遂宁直接拒绝。
相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