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晓此事又能如何?现在,整个华言城都已在我的控制中。只要你一句话,我随时可以将他处死!”
“什么?”栾英满眼惊色。“你……控制了华言城?”
盛雪兰道“若我不将华言城控制在手中,怎会如此顺利将你从厢平殿中接出来,又怎会保你坐上君后之位?难道……你真以为是他华锦瑞善心大发,才赦免了你,又将你扶持到君后之位吗?”
栾英喃喃的道“这些都是你一人所为……”又抬起头,问“那……牙君他……”
盛雪兰见她心中仍在挂念着华锦瑞,不禁眉头紧皱,“你到此时,还在关心他?”
若说不关心,那是假的,毕竟那人早已驻足在她的心中!但,她亦恨他。因他将她伤得太深!
然,她却口是心非的说道“不!我恨他!”因她隐隐觉得,若自己说恨他,那眼前这个说是自己亲生母亲的人,很可能会伤害他。
盛雪兰一脸探究的瞧了她一刻,暗说“这傻孩子,心里竟然还是放不下他!”
她叹道“我只是将他暂时关押。此时,并未对他做出过任何伤害。但以后……他是生是死,便看你的决定了!”
“我的决定?”栾英满脸疑惑,“你想要我怎么做?”
果然,她想要伤害他。
盛雪兰道“我之前与你说过,华家每一代只会有一个子嗣。若你能与他诞下一子,便能名正言顺的做这君后之位。不然,即便我此时扶持你做了君后,若你始终无所出,那这君后之位早晚都要拱手相让于人!”
栾英低头垂眉,脸上不自觉的微微发红。“可这……毕竟不是一个人的事,若他不愿,我又有何法?”
盛雪兰冷笑道“若他不愿与你好好相处!我自然还有它法!”
随即,拿出一包药粉,“此物乃阴煞噬魂毒!食此毒者,会神志不清,欲火焚身,只有与人交合才可化解,但也会在解毒后,精尽而亡,但另一方与之交合的女子,必定受孕!”
栾英皱眉道“竟有此种淫邪之毒?”
盛雪兰道“英儿,你若舍不得他,便去试着说服于他,若他仍是吃了秤砣铁了心,那便早早结束这场不该有的孽缘吧!”
栾英心思百转千回,一时之间无法做出决断,叹道“让我再想一想吧!”
盛雪兰点头。“嗯!那你再仔细斟酌一二吧!但要记得,明日的封后大典要高兴些!这可是你的大日子!届时,五州万民都会为你庆贺的!”
栾英抬起头,问“母后之前说牙君被您关押起来了,那明日的封后大典……”
盛雪兰道“此事,你无需多虑,我早已安排妥当!你只管高高兴兴的做你的君后便可!”
……
翌日,五州欢庆,厚土宫张灯结彩,钟声喧鸣。
“什么声音?好吵啊!”
华锦瑞捂着晕乎乎的头,缓缓睁开了眸子。待看清眼前事物时,不禁眉头紧皱。“我怎会睡在了密室中?”
待要站起身时,忽然觉得头重脚轻,身子虚乏无力,便又摔在了地上。“嗯……我这是怎么了?身子怎虚的这样厉害?”
一种不好的预感突然从心底闪过,他想起昏睡之前的一幕。“难道……是右侍姑姑那碗茶?”
他下意识向怀中摸去,猛然一惊,“紫金令?紫金令不见了!是她拿走了紫金令?她不是母后的人吗?为何要拿走紫金令?”
随即,奋力起身,踉跄的走到密室门前,去推那密室的门,却怎么也推不开。
“有人吗?有人在吗?我是牙君!我被关在里面了!”他一边敲着石门,一边喊着。
然,不论他怎样喊,却始终无人回应他。
待他喊得没了一丝力气,瘫坐在冰冷的石地上,脑海中闪过自己不愿接受的事实。
“我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