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被人囚禁了?究竟是谁?是谁在害我?是右侍姑姑?她有这样的胆量吗?囚禁五州的牙君?不……她背后一定有主事之人。这人是谁?这人是谁?是谁?”
又突然想道“若右侍姑姑是受人所指示的,那母后她……岂不危险?”
想到此处,他陡然站起身,怒吼道“开门!快开门!你们究竟是什么人?我母后呢?你们把她怎么了?我要见我母后!”
便听到门外有人嗤之以鼻的冷哼了一声。随即,又听闻,有人低声窃语“都这时了,牙君竟然还在惦记着太后?他竟不知这一切都是拜她所赐?可真是愚钝!”
“莫要多言!小心你的脑袋不保!”又有人呵斥道。
随后,便没了声音!
“母后?怎会……怎会是她?不可能……绝不可能……她……她可是我的母后啊!她怎会将我囚禁在此?这于她又有什么好处?”
此事就如一团乱麻一样,让他理不出头绪!
他虚弱的摊在地上,想了许久也没想通此事。直到,外面的钟鼓喧鸣声结束多时,大概是到了晚上,他已然饿的肚子咕咕直叫,终于……有人打开了石门!
眼见那一抹熟悉的身影,竟身着祥云凤服,他不禁眉头大皱。“是你?你……你为何如此打扮?”
栾英屏退侍卫,关上了石门,幽幽的说道“今日是牙君封我为君后的大喜之日,自然是要做这般穿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