茅厕。可是他又怕自己出门的这个时间里林东家回来找不着人。想来想去,他只好借笔墨一用,写下了一句交代去向的话贴在门上。
等他方便好了再回来时,门上的字条已经不翼而飞了。他以为是林东家回来了,迫不及待推门而入喊道“东家,让你久等了,实在是人有三急,逼不得已”
等门完全打开,扫视一周后,他才发现自己白期待一场,屋里根本就没有人。他门前屋后找了一圈,那张字条就是没有影儿了。他也懒得再坐那矮榻,干脆大步一跨坐门槛上了,跟个盼夫君归来的深闺女子般一动也不动。
老天好似听到了他的请求般,远处传来了沉重的脚步声。文湖立马竖起耳朵,听那声音越来越近,步履越来越急促。他忙站起,整理了一下仪容,快步迎了上去,果然是林东家回来了。
“东家。”文湖刚说了这一句,正待再说些什么。
林东家冷眼看他,吐出一句“跟进来。”
他只好住嘴,听话的进了屋。
“把门关上。”
文湖只好又掉头仔仔细细的将门关好,想了想,还把门闩给插上了。
林东家原本阴郁的心情也被他这个举动弄得哭笑不得。他板着脸道“我让你关门,你把它闩上干嘛?”
“东家,关门不保险,外面的人一踹就开了。闩上了就安全多了。”
“这是我家,谁敢那么大胆私闯民宅?你当那些护院都是吃素的不成?”
“我是觉得隔墙有耳,东家接下来要和我说的事谨慎一些总没错。”
林东家看着文湖那张颇具欺骗性的国字脸,心道真是人不可貌相,看着憨实,其实机灵的紧。
“门都被你闩上了,我想喝杯水估计也不成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