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头,沉声道:
“天地大变,人之七情六欲、脏中五气、运程凶吉,与天地联系更为紧密,心念一动,生出异象,这便是呼应了!”
“是了,这印玺能够调动黎朝国运,进而投射异象。只怕是黎朝君王御驾亲征,坐镇水师之中呢!”徐庶沉声道。
杨大眼听得双眼迷糊,只听清楚了黎卫宁便在这水师之中,整個人顿时一震,下意识地就想要朝马上挂着的弓箭摸去。
但他很快又反应过来,知道自己没有水师,根本奈何不了黎卫宁。
杨大眼猛地摇头,咬牙道:
“本将军不懂这些,只问你可知黎朝水师是和谋算?陛下此前并非交代这番情况如何处置,本将又该如何为陛下补救?”
诸葛亮闻言,看着黎朝水师齐齐调转方向,进入南盘江,当即道:
“黎朝水师虽精锐,却无法陆上久战。想来,他们这是意欲借助封锁南盘江水道,将石城郡、邕州四地,尽数与我大云国境隔开!”
一旁的徐庶,亦是眉头紧皱,接过话头,道:
“若是没有猜错,这次夏国那边,也怕是出手了!”
杨大眼闻言,心中更急,道:
“陛下密旨,准本将便宜行事。这本是觉得黎朝无法攻破本将驻守的秀山郡,陛下这才这般下旨。但如今黎朝水师这般出动,只怕本将麾下,却是没有办法阻止了!”
诸葛亮闻言,眼睛却是一动,沉声道:
“其实,倒是也并非没有办法去试一试!”
杨大眼闻言,心中顿时生出一丝期盼,道:
“快说!”
诸葛亮闻言,抿嘴轻笑,抬起羽扇微微一闪。
一道微弱之风,顿时自羽扇之上生出,卷起残存的一点水雾之气,消散而开。
杨大眼一愣,有些不明所以地摸了摸头。
“什、什么意思?”
“请将军上书请旨,望陛下恩准,修建祈风台!”
云国中庆城,皇宫后宫,琼华殿中。
边流韵以夏国柔宁帝姬的身份入宫,身份堪称尊贵,自然不可怠慢。除却在皇后之下,昭仪之上新设妃位之外,居所、仪仗等皆是不可马虎。
这琼华殿,便是边流韵如今所居之地。
殿中,身穿典雅宫装的边流韵亲自领着一位中年男子,来到萧承面前。
中年男子二话不说,俯身就要跪倒,行礼道:
“音家边博容,拜见陛下!”
萧承见状,连忙温声道:
“你是韵儿师尊,自幼得你抚养教导,算起来还是长辈。这又是在韵儿的琼华殿,便不用外边的君臣大礼了!”
萧承言行温和,但毕竟是皇帝之尊,除却朝中重臣、宗室望者,少有值得他温声对待之人。
边博容虽是音家首领,但毕竟只是一介白身,这般对待,显然是冲着边流韵的面子。
看到萧承的温和姿态,一旁的边流韵心中领会他的体贴,顿时眉眼一弯,柔柔一笑,看向萧承,美目之中尽是动人神采。
边博容见到边流韵这满心满眼溢出的喜悦幸福,心中忽然一松。
音家弟子,常在侯门大院、权贵家中行走,对多少腌臜之事都是心知肚明。
而自己最为看重,视之为亲生女儿的边流韵,却是阴差阳错之下误入这更为凶险的后宫之中。纵使他强迫着自己不去多想,但心中却时不时有着一丝担忧。
如今他冒着被夏国绣衣使追杀的风险前来云国,为音家弟子谋取身份占据了一半原由。而另外一半的原因,也是想要做出些举措,为身处深宫之中的边流韵谋划一番。
但今日一见这位少年天子对边流韵的态度,显然是让边博容心中一松的。
若有萧承这位君王宠爱维护,相比边流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