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不知道蔡瑁想干啥。而且这有什么妄断的?本人都承认了啊。
但军令不可违。没一会儿,韦伯就被请进帐中。蔡瑁将事情一说。
“呵呵,原来如此。”
韦伯打量着那三个逃兵,微微点头。
“将军是在照顾我的心情?”
兵士们不解其意。毕竟那些事只有蔡瑁知道。
他也笑道。
“是有此意,故请军师处置。说来,军师稍后要回新野吧?正好可将此三人先押入大牢,再……”
“不必。”
说完,韦伯一挥手,脸色突然冰冷。
“大战在即,擅自脱逃,动摇军心,罪无可赦!左右,拖出去斩了!”
“是!”
不等蔡瑁说啥,兵士们就把华腾和他的两个同伙拖走。
韦伯平静地推了推眼镜。
“那么将军,我还有事,先告辞了。”
“呃,哦。”
蔡瑁还有些没回过神,韦伯已经掀开帐帘出去了。
*****
十多分钟的时间,韦伯在军营里走了一圈。
如果不是蔡瑁找他,他打算跟粮官再核对一遍粮草,就回新野视察城防去了。但出了这么个事,他得看看兵士们的情绪有没有受影响。
这关系到士气,非常重要,特别是在兵力悬殊的战斗中。及时处决逃兵很有必要。
“呼。”
视察完成,韦伯稍微解开一点领带,让衣服透透气。然后向军营南门走去。
修庵驾着马车,已经停在那里了。他是昨晚粮草车队的一员,今天正好带韦伯回去。
这阵子韦伯着实累了,即使是从者也有点顶不住,懒得自己骑马。
爬上马车,用一个舒服的姿势往车板上一靠,马车上路了。
虽说比较颠簸,比不上轿车。不过不影响韦伯休息。他有信心能这样在车上睡一觉。
但修庵似乎不想让他马上睡。
“曹军快来了吧,军师?”
出发没多久就问着话。韦伯闭上眼睛。
“两三天之内。”
“那,你的计策……”
“早已布置完毕。谋事在人,成事在天,接下来尽力而为便是。还有……”
军师的眼睛稍稍睁开。
“……有话直接问,不必绕来绕去。”
修庵不屑地吱了一声。
“果然是个鬼精的大叔。”
韦伯扶了下眼镜,快被颠得滑下去了。
“没这点眼光当不成讲师,我的学生可比你精明多了。还有别叫我大叔。”
“那就让我问个蠢问题吧。我听说营里处死了三个逃兵。”
“是啊,所以你应该也听说是我下的令。”
修庵攥着缰绳的手紧了些。他有点想把缰绳当鞭子甩回去。
“为什么?难道不该先用你们的手法,检测一下是不是你们那边的人再决定吗?我听说是蔡将军找你去的,说明他也想到了啊。”
“多此一举。”
“多此一举?他们说不定是……”
“与那些无关。”
韦伯的眼睛完全睁开了。
“留那三人性命,就是对军法的藐视,对其他兵士的藐视。军心会更加动摇,何谈与曹操交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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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语间充满理所当然。修庵厌恶的表情就和闻到了翔一样。
“是不是对你而言,杀几个你们世界的人已经不是错误了啊?”
韦伯却报以微笑。
“怎么,口口声声说不会站在我们这边,现在反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