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
推脱不下,便也只能带着走了。
人群直至傍晚日落时分才散去,等祁佑的马车走出老远后,各家才领了孩子一本满足地走了。
志高又送走了蔡大娘,里正夫妇俩跟村长也分了两边各回各家。
村长今日愤怒而来,走时却是高高兴兴的,而里正夫妇俩高兴完才又忽的想起白日里的情景,笑意却是止了。
白日里村长随口说道他们来得巧,倒不是真巧……
只因祁佑被那程老爷子上门折腾一事是那程天保特意过来同他们提起的。
夫妇俩走在路上,里正媳妇儿叹了口气道:“这天保不知心里是如何成算的,要不然是离了李兰后一下开了窍,反省了自个儿从前做的糊涂事儿?”
里正面色却是不好看:“不论如今是怎么一回事,当日确是他做错了事儿,这般对待自个儿的亲弟弟,这可不是今日做一两桩好事儿能抵的,祁佑就是不愿搭理咱们也不该说什么。”
“那自然是这样,他们两兄弟的事儿归他们自个儿去处理,这不我们今日也没当众提起吗!”
说到一半,里正媳妇儿步子一顿,突然又道:“我看还是找了时间将这事儿到春归那儿去过一过,祁佑这两年只听春归一人的,春归也最清楚祁佑自个儿的意思,跟天保日后是个什么情状,春归最是清楚。”
里正闻言也思虑了一番:“你说得不错,还是跟春归说去吧。”